趙田孫立即問道：“你說的眼線是誰？說來聽聽？”
“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一個還是兩個？”
楊靖接著說道：“石頭村有沒有一個叫霍驍的人？他就是其中一個眼線。”
“不過後來白頭翁也向我顯示了自己的身份，他有可能是另一個眼線！”
一說到白頭翁是眼線的瞬間，趙田孫和端木月臉色又是一變，簡直有些不敢相信楊靖的話。
“你說白頭翁是眼線？”
楊靖點頭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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