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怎麼了?
她還有三個呢?
也沒見像他這般囂張跋扈,他家是有皇位繼承還是怎麼了,真是夠可以的了啊。
張氏仗著自己給徐家生了個兒子,別說是在徐艾這裏,就是徐家兩位長輩麵前,那也是耀武揚威的。
更是要什麼,都必須給的。
“你,你信不信我和娘說,讓她教訓你。”
聽到這話,徐艾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下來了,還真是不要臉啊,若是真的搬出來那個所謂的娘。
到時候鬧什麼不孝的罪名,可就真是個麻煩事情了。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時代,可都是將自己的名聲看的很重要的。
更何況是這種地方。
“我如今已經是嫁了人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張氏被她這氣場嚇得眼神都有些躲閃了,這話雖說沒錯,但這女子終究還是有些偏心的。
有什麼好的,都會想著往娘家拿,徐家哪兩個老不死的更是每次都送到他家來。
看著她這個樣子,徐艾嘲諷的笑了笑,如今嫁了人的,自然是朝著夫家的多,張氏也不能說出個什麼。
張氏被這話一哽,忘記了自己想幹什麼了。
徐艾見她沒在說什麼,背著自己的背簍便準備回去了。
卻不想,張氏直接抓住了她的背簍:“不管你今天說什麼,一定要把東西給留下來。”
徐艾皺著眉頭,直接用了力,對於這樣的人,真的是一點臉都不應該給,她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這樣一拉扯。
“啊!”
張氏一聲尖叫,隻見她的手都在滴血。
想必是被背簍邊緣的竹編給劃開了。
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
徐艾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是她的東西,隻能送張氏一句活該。
再說了,這麼多年也算是對的起她們了,沒找他們將當初拿走的要回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聽到動靜,不少人走了過來看好戲。
徐艾看了一圈,皺著眉,還真是有個風吹草動,就湊過來看戲,真的讓人煩得慌。
“你要是在糾纏,別怪我不給你留麵子。”徐艾冷笑了一聲。
張氏見著自己的手心被劃了不少的傷口,留了不少的血,原先沒有底氣,如今倒是有底氣的很。
“你弄傷了我,必須給我二兩的銀子做醫藥費。”
二兩?
徐艾覺得可笑,二兩給她收屍都已經夠了,這破傷口怕是幾文錢就夠了。
“我看你是搶劫的吧,你真的是有病,誰讓你先搶我的東西,你活該。”徐艾一字一句的說道。
張氏看著徐艾的眼神不善,心裏倒是有些膽寒,這徐艾的變化未免有些太大了些,真是讓人覺得奇怪的很。
“你要是在敢拉拉扯扯的,別怪我真的抽你。”徐艾隨手拿起一旁的樹枝,臉色十分難看的指著張氏。
大有一副她若是繼續胡攪蠻纏,便真的對她動手。
這麼一來,張氏倒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周圍的人也趕忙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這徐艾真的動手,誤傷到她們。
看著這些人,徐艾心裏冷笑,一群吃硬不吃軟的東西,還真當她是原主那麼好欺負啊。
被她這麼一嚇,張氏是一句話也不敢在說出來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倒也不忘在哪裏哭喊著唱大戲。
徐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真是個戲精,還是個沒臉沒皮的玩意。
這種人就是太自我了,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圍著她來轉似得,想必也是生了個兒子,在徐家作威作福習慣了。
還真是母憑子貴啊。
回到家裏,小包子坐在外麵,看到她回來趕忙上前。
徐艾摸了摸他的頭,倒真是不一樣的感覺。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李平的耳朵裏,這李平雖然木納,但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也發覺到她這個做娘的不對了。
這神仙的說法也就偏偏李澤明。
“為娘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麼也明白一些事情,這世上最重要的還是隻有我們。”
雖說她可以一直裝作原主的樣子,唯唯諾諾的,但這口氣她到底是吃不下來的。
更何況,她沒有原主的記憶,習慣上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早晚還是被發現,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說清楚。
知道了前因後果,李平紅著眼跪在她的麵前:“娘,是我這個當兒子的不好,沒能孝敬娘親,還讓娘親這般的為難。”
徐艾將他拉起來,說到底也不是他的錯。
“這日後,我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其他的人,一概同我們沒關係。”
李平咬著牙點點頭,一心想讓徐艾過的好一些。
可能是覺得她受了太多的委屈,家裏的東西是一點也不讓她忙的。
他讓李澤明陪著徐艾在院子裏曬太陽,說起來,這地方倒也算是不錯,至少空氣清新的很。
徐艾捧著一碗糖水,坐在空蕩蕩的院子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還不忘想著一些人生哲學。
這院子倒也是不錯,若是能種點東西,家裏也不用經常出去買菜什麼的,自力更生。
主要是能剩下不少的銀子,說到底還是因為窮啊。
“娘,娘。”
屋子裏李平不知道怎麼突然喊了起來,像是有什麼著急的事情。
徐艾第一反應便是那便宜相公,她這才剛來,不能就背上個克夫的名頭吧,這也太慘了。
她趕忙回到屋裏,看著李平驚恐的看著被倒在地上的木耳和蘑菇,臉色極為難看的樣子。
徐艾見著便宜相公還在昏迷,也沒什麼事情的樣子,疑惑的看著李平。
“娘,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啊,這些東西都是有劇毒的。”
李平說著就要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全都扔掉。
這可心疼壞了徐艾,這些可是難得野生食材,這在現代還能賣上不少錢呢,心裏罵了句不識貨的小孩。
“這些東西是沒毒的,可以吃的。”
徐艾心疼的從他手裏把東西搶了下來,仔細的檢查下,好在沒什麼太大的損壞。
李平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老幺也一臉疑惑。
“娘,這東西吃死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