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若是我弟弟還在,定與你一般大了吧。”
走時他問我娘我叫什麼名字,我娘說叫鳶兒,紙鳶的鳶。
他依舊站在牆角太陽照不到的陰影裏,孤單地笑著:“鳶……好,能飛的高,還自由。”
我娘抱著我走出老遠,我回頭看他,他依舊站在那裏,眼神灼灼地盯著我們,又露出一臉寂寥。
至於我娘那時候便知道了陸驚蟄的存在卻為何不將虎符給他,也許是因為看著他年幼的模樣於心不忍吧。回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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