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蘇豔芳還說風涼話:“落落,你大哥的脾氣不好,你幹嘛總招惹他。”
三嬸周雯道:“你把車鑰匙給我們,省的挨揍。”
雲勝天看著雲初落的臉,五年不見,居然這麼美了,是高貴冷豔的大美人......
“啊!”
手腕就被雲初落捉住了,“哢”一聲斷了,
雲勝天哀嚎,整條街的狗都開始跟著亂叫,
“閉嘴吧!”雲初落冷冷道,
“你這個瘋女人,放開我兒子!”李芸芸尖叫道,倒在雲瀾懷中。
“落姐姐,你放了我哥哥吧,他教你規矩也是為了你好!”雲瀟意像李芸芸一樣,眼淚漣漣。
“賤人,你放開勝天,否則我把你碎屍萬段!”雲瀾氣急敗壞,
當初她骨頭都被保安打斷過好幾根,要不是姐姐護著,命都沒了。
“雲初落,你能放過我兒子!我什麼都給你!”李芸芸哭的肝腸寸斷,快要暈過去了。
雲瀾更心疼了:
“雲初落,對不起你的人是我,和芸芸無關,和勝天更無關!”
她強忍著惡心問道:
“我姐姐在哪裏?”
如果不是姐姐,她真懶得再看雲家一眼。
雲勝天冷汗連連還叫囂:“誰知道那個賤人死哪兒去了......”
雲初落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一字一句道:
“我的姐姐,叫雲歸晚!”
母親給了她生命,姐姐保護了她,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幸福,是她唯一的溫暖。
“落姐姐,晚姐姐嫁人以後,就沒有回來過。你要找麻煩,也應該去找段家呀! 你惹不起段家居然拿雲家出氣。”
雲瀟意期期艾艾道。
“說謊!”
雲初落眉眼鋒利,剜了雲瀟意一眼,雲瀟意趕緊低下頭,
沒有人回答雲初落的問題。
她抬起腳,高跟鞋的鞋跟踹在雲勝天的小腿上,
又是哢嚓一聲,
雲勝天的小腿斷了,
“啊!”
雲勝天又是一陣嚎,
李芸芸哭的一直錘雲嵐的胸口:“老公,救救兒子呀!”
她第一年立功,就聯係姐姐,
但是杳無音信,
她以為是自己權力不夠高,權限不夠大,但是已經上帥戰神,卻依然沒有姐姐的消息。
“我姐姐,到底在哪裏?”
雲初落把雲勝天拎起來,
準備再廢他一條胳膊。
雲勝天不敢再罵,氣若遊絲求饒:“初落,我求你放了我吧!”
“老公,這個瘋女人會殺了勝天的。”
李芸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能哭。
可憐她的母親,哪怕高燒快要燒糊塗了,還會擠出笑容安慰所有來探視的人:我沒事。
雲瀾心疼的看著雲勝天:
“別打了,你哥上個月剛做了闌尾炎手術。時間太久了,我記不清了,三天以後,你再來我就告訴你。”
她母親在搶救室差點出不來了,雲瀾借口工作忙沒有去探望過,
她和姐姐被打斷幾根肋骨,雲瀾責怪她們和妹妹爭搶,
雲勝天,不過隻是割了個闌尾,就心疼成這?
“好,我給你三天時間。”
雲初落把雲勝天拎起來,砸像扔垃圾一樣砸到了牆上,
轉身就走。
她不怕雲家的人耍花樣,
因為她有絕對的實力。
奧迪車裏上立刻有西裝革履管家模樣的人下來給她打傘,
六個人孔武有力的保鏢跟在後麵,
戴白手套的司機開車門,
這些訓練有素,整體素質極高,衣飾昂貴的人在雲初落麵前恭敬到了極點,把她當成了唯一的上司。
雲初落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高冷至極,聲音鋒利的像一把劍,
雲家人又是畏懼,又是厭惡,還有瘋狂的嫉妒,
恨不得把雲初落從車裏揪出來換上他們。
雲橫恨恨道:“真不知道雲初落是被什麼人包養了!”
雲家人趕緊去扶雲勝天,雲瀾心疼的肝腸寸斷,但是看到了雲初落的排場,趕緊追上去,
巴結道:
“初落,你當真要和父親恩斷義絕嗎?”
雲初落目下無塵,冷冷道:
“母親給姐姐名叫歸晚,陌上花開,卿可緩緩歸,晚了也不要緊,隻要回家就好。
我的名字叫初落,初雲離家,霞落而歸。
可惜,你從來沒有回家。
我媽等你,我不等。”
車窗緩緩上升,
雲家,如果不是有她姐姐的線索,她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等等。”
雲瀾拚拍著車窗,摔倒在了雪地裏,
雲初落一臉不耐煩,
她小的時候,
母親和姐姐生病,她去求父親開車送人去醫院,雲瀾極其不耐煩:
“感冒一星期自己就好了。”
她繼續哀求,
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讓她滾,
嫌她煩。
這就是她對父親的印象。
雲初落搖下車窗,
雲瀾拿出來一個玉墜子:
“五年前你走後,做父親的心裏一直覺得對你虧欠,雲家的孩子出生都會做一個玉墜子戴在身上。你出生那年家裏窮,沒有給你做,後來你走後我找人做好一直想給你......”
雲初落沒有接:
“從我出生到我母親死,你沒有給,太晚了。”
雲瀾表情悲切,長相儒雅謙和,帶著一點憂鬱氣質,想必當初也是靠著這副樣子騙到了母親,
他把墜子往雲初落手裏塞:
“落落,血脈,不是你說想斷,就能斷了的......”
雲初落接過來掃了一眼,冷笑道:
“雲瀾,我叫雲初落,不叫雲盛樺。”
雲瀾拿過來一看,太隱秘需要找各種角度,才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樺字,
這是給李芸芸五年前肚子裏沒保住的那個男嬰的,
他沒想到雲初落這麼不好糊弄。
這是他臨時想到的和雲初落拉關係的辦法。
“爸爸現在就讓人給你做新的。”雲瀾急切道。
“我不稀罕破爛。”雲初落冷冷道,
雲瀾這才注意到,
雲初落的耳朵上戴著一對鑽石耳環,鴿子蛋大小,目測五克拉以上,在千萬級別,
十幾萬的玉墜子在她的眼裏,確實是破爛。
雲初落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中握著賀濤遞過來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
“告訴葉家,不許娶雲瀟意。”
賀濤趕緊道:“是!”
雲家人把疼的哭喊像難產一樣的雲勝天送去了醫院,然後調取酒店監控,才發現監控壞了。
“這個賤人,運氣真好!否則我絕對讓她再坐十年牢!”
李芸芸摸著臉,腫的像個饅頭。
“我怎麼感覺這有問題。”
雲橫有些懷疑,五星級酒店的監控,會壞的這麼湊巧?
雲家人等到了後半夜,又冷又困又餓也不敢離開,隻擔心雲神突然出現,怠慢了這位傳說中財權無雙的女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