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璐再度無語：“這......”
“更值得你抓的人，社會上實在太多了，你何必跟我過不去呢。”李曉蕊歎了一口氣：“更何況你沒有證據！”
董璐又無語了。
秦啟明看得出來，這會兒董璐心裏非常糾結，一方麵想要辦了李曉蕊，另一方麵又實在沒有證據。
在此之前，董璐倒是可利用秦啟明，去搜集一些李曉蕊的犯罪證據，但現在李曉蕊已經完全知道真相，不管秦啟明還是董璐自己都沒什麼機會了。
於是秦啟明對董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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