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李繼明跟我說，最近不能跟我見麵......”陳春玲又道：“說實話，我真的挺不願意見他，但他能這麼說，肯定是因為出了什麼事兒。”
秦啟明告訴陳春玲：“他確實出事兒了，在我這吃了大虧。”
陳春玲很是好奇：“什麼樣的虧？”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秦啟明非常裝13的道：“就是我讓李繼明死了幾十個人。”
陳春玲頗為吃驚：“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很是可以啊。”陳春玲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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