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兜裏帶著不少錢，才不在乎譚擒豹吃點東西。
等到服務員重新上了一份飯菜，剛好屠天狼也回來了：“秦啟明，你說對了哈，警察果然到了。”
秦啟明絲毫不意外：“然後呢？”
“看了一圈然後就走了。”屠天狼告訴秦啟明：“我離得挺遠的，沒聽到他們說什麼，不過倒是能看到，那個張奮鬥是回去了，跟那些警察說些什麼。”
秦啟明追問：“還有呢？”
屠天狼回答：“我看張奮鬥回去之後，表情挺驚訝的，不知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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