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楊暢很認真的解釋道：“我需要把她帶來的負麵影響，壓縮在最小範圍內，也就是說，不要影響集團工作，也不要帶壞其他同事。如果有機會，能夠把她攆出去，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的願望不久之後就會實現的。”
“希望如此。”
“哦，對了，你都打聽到什麼了？”
“反正她就要滾蛋了，我能打聽到什麼，重要嗎？”
秦啟明嘿嘿一笑：“八卦一下嘛。”
“其實也沒什麼，都是能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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