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震波緩緩搖頭：“你說得對又怎麼樣，這種大企業之間的合縱連橫，跟你這樣的小人物有什麼關係？”
“傅檀雨的商業公寓項目，已經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而且傅檀雨很有商業頭腦，這段時間到處打廣告，可謂先聲奪人。”
於震波輕呼了一口氣：“我再重複一遍問題——這跟你有關係嗎？”
“項目還在運作初期，就已經把知名度打響了，我要是沒說錯，如果現在打開微博，大概率會看到商業公寓的廣告。”秦啟明說著話，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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