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勤峰幾句話懟的劉芳啞口無言。
雖然張勤峰確實不諳國內複雜的人際關係，但多年來一直都在做高管，見過各種各樣的員工，語言功夫早就練得非常厲害，怎麼可能被一個劉芳難住。
劉芳發現鐘晚雨說得對，張勤峰確實不好對付，可自己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麼直接出去：“我沒說我要辭職。”
“那你有什麼事兒？”
“你憑什麼委任別人當總經理，而且還是副總裁？”
“楊暢，是名校工商行政管理碩士畢業，目前正準備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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