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衡點了點頭：“這麼說秦啟明確實懂醫。”
“你怎麼可能懂醫呢？”傅檀雨不太理解：“是跟誰學的，我不記得你學過醫學專業。”
秦啟明回答：“民間拜師，自學成才。”
傅檀雨一個勁搖頭：“你真能扯！”
“你們先慢慢聊吧，我有點事兒，要告辭了。”蘇玉衡起身告辭：“這個項目就這樣確定了，我現在就把具體細節落實，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傅檀雨笑著點了點頭：“合作愉快。”
傅檀雨親自把蘇玉衡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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