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明還是搖頭：“你們每個人都帶著助理，為什麼不讓自己的助理做事，卻要使喚別人？”
趙霞冷笑著回答：“因為跑腿這種低級活兒就應該低級的人去幹。”
秦啟明譏諷的一笑：“就算我穿著低級，至少內心不是，不像有的女人，雖然身上噴了高檔香水，但還是散發著一股濃鬱的人渣味兒。”
趙霞的助理聽到這話不樂意了，衝過來一把揪住秦啟明的衣領：“你跟說話呢？”
“鬆開。”秦啟明冷冷的告訴對方：“把我的衣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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