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翊抿著薄唇,這一動氣,感覺注射的止痛劑都沒有了效果。
陸靳臨皺眉,拉過他的手把脈,不把還好,一把眉頭直接擰成川字,“你到底去了哪裏?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他渾身都痛得快要麻木,連話都說不出來。
長途跋涉,傷還比樓嶼初的重,還這麼造,真是嫌命太長了。
陸靳臨二話不說就把薄君翊給帶到了他的實驗室,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別問為什麼用剪刀,倆大男人,用手解開不是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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