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你......在,哭嗎?”夏弘深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沒有,我現在送你回醫院。”
夏憐星想抱著自己大哭一場,但她終究沒有。
隻是像曾經無數個夜晚一樣,平靜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默默地背起夏弘深出了房間。
經過酒店大堂時,細碎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你剛才看到總裁抱著進來的女人長什麼樣了嗎?”
“衣服都沒來得及看清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幸運能爬上總裁的床......”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羨慕還是羨慕總裁未婚妻,人家才是總裁堂堂正正的妻子。總裁當初在蔚家支持下才東山再起的!剛才那個,連情人都算不上......”
“嘿嘿,你說的是,不然總裁剛才也不會連衣服都不叫人準備了。”
“真是想不通竟然還有人喜歡做這種事情。”
“為了錢唄,不然還能為了什麼?”
背著夏弘深的夏憐星,腦海裏隻剩下這兩個前台的話。
情人?
這些詞什麼時候變成了形容自己的詞了?
夏憐星臉色蒼白,這一瞬間,她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好像有一群人不停地在自己耳邊謾罵,她聽不清,也不想聽。
夏憐星回頭,遠遠看了一眼前台兩個嚼舌根的女人,感受到不懷好意的眼神。
背上的夏弘深感受到她的身體在微顫,憤怒地想要製止那些亂嚼舌的女人,但他偏偏連說話都沒有力氣。
夏憐星強顏歡笑自顧自地安慰,“哥,你別聽那些人的瞎話,都是閑的。”
聞言,夏弘深的眼裏流出滾燙的液體,掉落在她的頸窩。
遠處,傅景榮收回視線,冷漠地吩咐司機。
“回公司。”
“總裁,夏小姐的緋聞已經壓下去了,還要不要繼續查一下?”畢竟這件事看著就有點玄乎。
副駕駛的助理扭頭看向後排位置的傅景榮,小心開口。
“不用查。”
這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還有什麼查的必要?繼續查下去也隻會查出更加肮臟的事情而已。
助理見傅景榮皺眉,心情不悅,連忙將這個話題放下,不敢再說,生怕自己因此而被牽連。
恰好傅景榮的私人電話響了,助理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能打過來的,也就隻有總裁的那位未婚妻了吧?
“景榮,還在忙麼?”蔚琪手握新望遠鏡,語氣柔和卻目光怨怒地與傅景榮通話。
“沒有,剛剛忙完。”
剛忙完?
剛約完吧!
蔚琪看著坐在廣場中央發呆的夏憐星,將望遠鏡的倍數調整至最大,所以她能清晰地看到夏憐星脖頸上的紅痕。
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刺眼,讓她不自覺的捏緊了手裏的望遠鏡。
“那個,你能來接我一趟嗎?我自己回家也不安全。”
她的語氣柔柔弱弱,似乎擔心傅景榮拒絕,又連忙加了一句,“你要是很累就不用來了,我可以等我弟忙完,讓他來接我......”
“你在哪裏?”
“我在市中心,上次我們來過的咖啡店這裏。”蔚琪看著仍舊坐在噴泉旁邊發呆的夏憐星,目光惡毒。
“好,我一會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