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輕笑：“並不能怎麼確認。”
霍庭衍：“哦？”
“現在我們需要確定的是，如果是雙重人格的話，那個人格，還在不在。”醫生領著霍庭衍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一名年輕的醫生，醫生看到霍庭衍過來，衝他露出一個近乎和善的笑容，接著麵不改色地給霍庭衍做測試。
霍庭衍乖乖地配合。
昨晚之後，把結果給了他的主治醫生，他的主治醫生，這下頭疼了，揉著眉心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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