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遲疑了一下：“算是吧。”
葉念坐到車裏，都係好安全帶了，聽到這句話，手裏的動作還是直接停了下來：“當時想過會後悔嗎？”
“想過。”關山月隻是提到，就莫名地覺得厭煩，從口袋裏摸出一盒香煙，點燃，重重地抽了一口：“但是當時沒覺得，會這麼後悔。”
他不同意跟百靈私奔，百靈隻是會難過，當時為了反抗家裏的人，偷偷買了高鐵票，打算離開。
但是因為過來看他，被家裏人發現，結果剛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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