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衍看到澄清的那一瞬間，心疼得簡直像是要裂開一樣。
往日跟葉念在一起生活的種種，更是直接在腦海之中浮現。
她溫柔的姿態，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鋒利的刀，生生地戳在他的心口上，讓他整個人都痛不欲生。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個答案：“你是認真的嗎？”
“嗯？”葉念不懂霍庭衍為什麼要這麼問：“什麼認真的？”
霍庭衍深吸一口氣：“就是跟圓月在一起？”
葉念不答反問：“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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