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
程玉雪大腦一片蒼白，所有的念頭，幾乎都在告訴她一點。
那就是——
她撒謊了。
所以這一次，不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把念這個筆名搶到手。
否則，她的愛情就真的沒了。
程玉雪撒謊之後，底氣反而足了起來：“霍庭衍，不然你以為念設計的東西，為什麼那麼複合你的想法呢？”
“因為念，是我。”
第一次說的時候，還覺得難堪，第二次就變得順口了起來：“我從小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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