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義父呢?”
“在破廟。”
“小狗他們怎樣了?”
“小狗無礙,已經清醒了。”
“歡歡和弟弟呢?”
梁三喂藥的手頓了頓,垂下眼瞼看著手中黑色的藥汁,卻一直都沒有開口。一勺又一勺的苦澀藥汁順著口腔滑入胃中,顧笑語隻覺得自己的唇舌都讓這藥給苦得沒了知覺。
直到看著顧笑語的一整碗湯藥盡數喝完,梁三才緩緩開口道:“兩個孩子已經遇難。”
顧笑語抬眼看著梁三,道:“我以為你會一直將我蒙在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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