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永年不知如何開口,唯有攥了攥她的手。
從前他不明白為何初永望寧可單到三十歲也不要納妃,總覺得男人的企圖都不過如此。他若不要女人,總也得要男人,身為太子總不至於慘淡到隻能自己玩自己。
現在他隱約覺得初永望才是對的。
自己無法動情的人,放在身邊,對自己和對對方都是件殘酷的事。
但是自己的動情,是一輩子見不得光也說不出口的隱晦,是足以剝皮削骨的罪惡,除非自己死了,否則隻是越來越侵入骨髓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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