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你的診治?”
江明月玩味又冰冷的扯了扯唇角。
江曼越說越自信,理直氣壯道:“沒錯!醫聖前輩教了我一套治療年年的針法,如果不是你打斷了我們,我能保證治療效果比你剛才的更好!”
江曼語氣篤定,醫聖的名頭在前,病房裏的醫生們,不由信了幾分。
“倒是你,貿貿然對厲家的孩子施針,出了事你擔待得起嗎?”
江曼譴責的看著江明月。
其他醫生被她提醒床上這位的身份,頓時一身冷汗,七嘴八舌紛紛開口。
“對啊,你來曆不明,就敢給年小少爺施針,出了事怎麼辦!負得起責嗎!”
“就是!年小少爺幸好沒出事!若不然,後果都不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
醫生們目光不善,想到若是年年出事,厲馳的血腥手段,刹那間冷汗直流。
恨不得立刻將江明月叉出去烤了。
江明月根本沒有搭理江曼和醫生們,她不放心的探上了小不點的手腕。
比起同齡孩子們穩健有力,小不點的脈搏顯得微弱,跳動得很不規律。而且根據她的診斷,小不點身上暗病無數......
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溫暖又柔 軟,年年心底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費力的想要睜開雙眼。
麵前浮動出一個模糊的影子,年年定睛想要看清楚些,但幼小的心臟卻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一下,痛得他低低地哼了一聲。
小不點的哼唧聲細弱,壓抑著痛苦。
江明月馬上蹲下來,擔憂道:“還痛嗎?媽......我馬上給你繼續治療!”
說話間已經伸手摸了一把銀針。
正要繼續往年年身上紮,一隻漂亮白 皙的手橫空攔了過來。
江曼橫眼瞪著她,“這位小姐,年年的情況很不好,我們需要馬上對他進行緊急救治,請你現在就離開病房!”
身後的醫生們跟著圍過來,看到年年痛苦低哼,都驚慌了,吵吵嚷嚷的要將江明月趕出去。
嘈雜的聲音,和越來越渾濁的空氣,讓年年愈發的呼吸不暢。
耳朵嗡嗡直響,胸腔和肺部悶得快要爆炸,他痛苦地擰著小眉頭,白瘦的手指用力的蜷縮著。
“年年!”
江明月第一時間發現了小不點的不對勁,手裏抓著一把銀針,冰冷到毫無溫度的目光,警告的掃向眾人。
“不想死的,都滾開!”
森冷壓迫的目光逼得一眾醫生們下意識的後退。
江曼咬牙:“該滾開的人是你!年年的病,隻有我能治好......”
她撲了過來,伸手去搶奪江明月手中的銀針。
啪——
江明月麵無表情的甩了個耳光過去,手中銀光閃過,一根銀針紮入江曼的穴道內。
江曼身體頓時僵住,猶如一個木樁子一般,四肢被牢牢定住。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用力的想要掙紮,卻始終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根本無法動彈。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動不了了!放開我!!!”
江曼的聲音尖利,恐懼顫抖到破音。
病房裏的醫生們一臉不可思議,震驚的看向江明月。
“你對江醫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