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標記是我兄嫂替我刻上去的，至於其中有沒有什麼含義，我也不清楚。”柳林風如實說道。
鹿呦呦頹然的放下了他的手，徑直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她心裏知道，柳林風沒有騙她。
方才她問柳林風的時候，清楚地看到柳林風的眼睛浮現出迷茫的神色，他應當是對此事不知情的。
何況，當日柳林風為了查出柳中原夫妻的死亡原因，甚至將書房中那幅畫卷給了自己。他應當沒有這樣的心機。
柳林風想起鹿懷衍能問過他手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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