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張嘴不能編幾個小故事,都不好意思出門。
杜磊很佩服自己張嘴就能胡來的本事。
聽聽他和故事,多麼的精彩,多麼的蕩氣回腸,哪裏是張全比得了的。
“哇!杜哥哥,你好厲害啊!”
“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像杜哥哥你這樣的好男人了,以後能夠被你愛上的人肯定很幸福。”
“杜哥哥,我喜歡你,讓我當你身邊的女人吧!”
祝辭三人的星星眼,滿臉期待和崇拜都給了杜磊,甚至還把張全擠在一邊,這個時候誰還有空能夠顧得上他?
杜磊強忍住得意,謙虛道:“你們也都很好啊,不過我隻能愛一個,到底愛你們誰好呢?”
“愛我,愛我,杜哥哥!”
“杜哥哥,讓我當你背後的女人。”
“我想給杜哥哥生猴子!”
......
“好,好,我太愛你們了!”杜磊也從來沒有同時被三個這麼漂亮的女孩表白過,興奮的不能自已,忍不住就又被多灌了幾杯酒。
“杜哥哥,真的是海量。”
“既然杜哥哥是老大,那張哥哥呢?”
“對啊,杜哥哥,張哥哥是不是也是老大啊?”
祝辭和師姐們配合的很默契,就是要他們狗咬狗。
“老大什麼啊老大?老大隻能有一個,我就是,張全算什麼狗東西?他不過就是個廢物、窩囊廢,你們不知道他當初確實喜歡過一個女孩。
但是,我隨隨便便對那女孩笑了幾次,她就跟我去開房了,但是張全呢?
那個廢柴由始至終連那女孩的手都沒能牽到過,有好幾次我都是和那女孩高興完,又找他喝酒,聽他訴苦哈哈哈......”杜磊喝得有點高。
砰得一聲,張全把灌了一半的酒瓶子砸了,上前扯過杜磊,掄起拳頭就砸。
“我把你當兄弟,你背地裏搞我的女人,你搞我女人,你個垃圾廢物,你還有幾千幾萬人的手下,你做夢呢?紮紙人你都紮不出那麼多小弟!
還老大,你忘了自己當初像條狗一樣給包子店老板下跪磕頭的死德行了?因為你偷了人家包子啊,誰家老大是你這副死德行?
老子是廢物?沒有老子你早就餓死了,還在這兒給我吹牛,你惹急了我,我就把你幹得那些事全都抖摟出來!”
張全從前有些膽小,總是被杜磊壓一頭,他心裏不是沒有氣,今天全都爆發出來,杜磊一時不是他的對手。
“現在還搶老子的妹子,你這輩子都是這副死狗德行,老子算知道為什麼祝賀不待見你,你是不是也動他女朋友了?”
杜磊忽然踹了張全一腳,從地上爬起來,兩人互毆。
“你就是個廢物,活該被老子踩在腳底,祝賀那個短命的,他早就該死了,替我們頂鍋,我們就會感激他了?做夢呢,都是小混混,憑什麼他就能被有錢人找回去當兒子?我呸,老子老早就想弄死他了,動他女朋友算什麼,你個傻子傻子......”
祝辭很震驚,哥哥的死果然是有隱情的,還有哥哥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趙靖文和趙子怡分別上前,在他們後脖頸輕輕一摁,人就昏迷了。
“我沒找到繩子,但是我找到了這些。”趙靖文推開一個櫃子,裏麵全都是鎖鏈手銬,還有各種各樣的製服。
全都是嶄新的,就連蠟燭都準備了好幾隻。
“那就給他們用上吧。”
三人份的東西給兩個流氓用上隻多不少。
趙子怡甩了個鞭花,祝辭賞了他們一人一桶冰水。
就這,他們都沒醒,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再來一桶。”祝辭又是沒人一桶水,這次冰塊更多,但是他們還是沒醒,睡得跟死豬一樣。
“用蠟燭試試。”趙靖文道。
“讓我來,讓我來,我知道應該把蠟油滴在哪裏。”趙子怡骨子裏有點流氓。
敲門聲忽然在這個時候響了。
“誰啊?”趙靖文忽然變了嗓音,聽起來就像是喝醉了的男人。
“我們是物業的,有鄰居投訴你們噪音過大,擾民了。”
趙靖文通過貓眼,確定真的是物業的人,衝她們點點頭。
杜磊和張全這個時候醒了,想要弄出聲音。
祝辭早就用毛巾堵上了他們的嘴巴:“你們合夥弄死祝賀,欺負了他女朋友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也錄音了,你們敢亂說話,我就報警。”
杜磊和張全驚恐,他們都說了什麼?
另一邊,物業一定要進來看看:“不好意思,女士,我們這裏的記錄是租房的人是兩位男士,請你們把門打開,我們需要確定租客是否安全,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祝辭等人遇上麻煩了。
“現在怎麼辦?”趙子怡有些擔心。
“打暈他。”祝辭手指張全,趙子怡抬起手又落下,人就昏倒了:“為什麼要打暈他?”
這問得有點晚了吧?
祝辭對杜磊道:“無論是誰報警,都對我們不利,你比張全聰明,應該知道怎麼配合我們吧?”
杜磊答應了。
趙靖文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不好意思,我們在辦趴體,音樂開得聲音有些大,以後不會了。”
張全身邊躺著趙子怡,祝辭和杜磊坐在一起喝酒。
男男女女,燈紅酒綠,看起來確實沒什麼事。
物業的人卻不走了,領頭那個人衝祝辭笑:“祝小姐,還真是有本事,讓你找來這裏。”
來者不善。
“跑!”祝辭喊了一聲,並朝他們砸了一酒瓶,趙子怡立刻跳起來就跑,趙靖文最先跑出去,把車開過來,剩下兩個匆匆上車。
後麵的人窮追不舍。
“這都是些什麼人?”趙靖文問道。
他們居然敢在高速上飆車。
祝辭忽然想起來,剛剛那幾個人當中似乎有一個人眼熟。
是程寒的人,那個人叫錢濤。
程默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你在哪?”
祝辭內心驚顫,難道程默已經知道她在幹什麼。
他似乎很生氣:“剛出院,你又跑去哪了?還不帶保鏢,出了事怎麼辦?”
祝辭沒說話,她正逃命呢,還不知道應該逃去哪裏。
“我聽到了急打方向盤的聲音,你在幹什麼?”程默很敏銳:“惹事了是不是?你在哪,我去接你。”
薑子怡居然還有空衝祝辭做鬼臉,完全不知道他們在逃命。
“一百米後,我們下橋,走左邊那個口,再往前開八百米,有個修車廠,我們開進去,他們就不敢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