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許露似乎真的找到了一個理由一般,臉上哭的梨花帶雨,哭訴著向陸大少博取同情。
“親愛的,你要相信我,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陷害我的!結婚這種事,到時候我們登記一查就可以查出來,我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話一出,眾人都引論了起來,覺得說的有道理。
許家小姐再蠢,也不至於敢拿和陸家的聯姻開玩笑。
難不成真是許家這個繼女搗亂?
要說也是,一個女孩子剛成年就懷孕生子,聽這話,還是在那種地方懷上的,這薑覓的德行能好到哪去?
說不定真是嫉妒許家小姐,恩將仇報呢!
許逸光臉色異常難看,不管薑覓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今天敢來這裏搗亂,就絕對不能原諒!
他狠狠瞪了何蓮一眼,何蓮微微一顫,連忙走到薑覓身邊。
“覓覓,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委屈,可這和你妹妹沒有關係啊,她今天結婚,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呢。”
做出這種事?
嗬,許露的三兩句話,圍觀群眾尚且半信半疑,她這個母親倒是先定了她的罪了!
薑覓冷笑,“我做了哪種事?難不成結婚證是假的,視頻是假的?我好好的來參加婚禮,沒說話沒動手,怎麼一切就成了我的錯了?”
何蓮被說的啞口無言。
“是啊,今天是許大小姐的婚禮,來的是許小姐隱婚的老公,關那薑覓什麼事?”有人反應過來出聲道。
“先不說那薑覓,就今天這事,看來這許露平時玩的挺花啊。”
“就是,估計想拉踩別人幫自己脫身呢!”
越來越多的議論響起,眾人看著許露的眼神也越來越鄙夷。
而陸大少,那赤紅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吃了許露。
陸家今天丟了多大的臉,之後他就要許露付出多大的代價!
許露注意到了陸大少的神情,一顆心陡然一跳,一股不知名的畏懼情緒,湧上心頭。
她眼瞳劇烈震顫著,又迅速恢複鎮定。
薑覓今天的所作所為,早已把她的名聲,還有她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毀了個幹幹淨淨,她還需要怕什麼?
她不好過,薑覓也休想好過!
“薑覓,你自己犯賤,生了野種被趕出去怪得了誰?如今你不要臉的又帶著野種上門,無非就是想訛上我們,怕許家不接受就用這種卑鄙手段威脅我們!怎麼,難道是年紀大了找不到好男人了,還是帶著你這個野種礙事啊?”
許露的一張臉幾近猙獰,一口一個野種冒出來。
沒人注意到,薑覓身邊的言寶小臉異常冷酷難看,那漆黑的如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看著許露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啪——
一聲震響,薑覓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扇向許露的臉。
汙言穢語,薑覓自己可以不在乎,不代表她能夠容忍許露連帶著他的兒子一同謾罵。
她至今為止,最不能接受的,是非寶受到一星半點的委屈。
許露不知收斂的態度,無疑徹底激怒了薑覓。
“你敢打我?!”許露尖叫。
卻在這時,外麵幾十輛黑色車輛狂飆而來,輪胎劃過地麵發出刺耳的刹車聲,接著齊刷刷停在教堂外,車頭全部對著大開的教堂門,肅殺壓迫的氣息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