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盈盈聽過之後,就忘了這一茬。
她怎麼也沒想到,剛進來,就迎麵遇到了文。
眼前所見的人,和印象裏溫文爾雅,斯文的文簡直判若兩人。
從前,他的眼裏是有光的。
如今,裏麵隻剩一片死寂,就好像一汪死水,無論往裏麵丟什麼,都激不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顧盈盈一直都知道,他的身體不大好。
但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那段日子,他的臉上是有肉的,麵部表情也很豐富。
可此刻,他的臉......就好像骨頭外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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