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仄言歎了口氣,將手裏的針頭收好,“真不知道你們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容鳶沒說話,她懶得浪費口舌。
床上的殷冥殃似乎動了動睫毛,臉色又白了白。
大概是夢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容鳶沒有過多糾結他的傷勢,目光在病房周圍看了看。
門外站了七八個保鏢,想從那裏突破是不行的。
她又看了一眼窗戶,臉色瞬間一僵。
這種窗戶是定製的,一旦上了鎖,就必須要鑰匙才能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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