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在門外,彙集了一大批人,其中還有三個年紀頗為大的老者,這便是那三位大師,還沒來得及走,聽見了有人誇下海口,頓時就趕了過來。
“救活杜老爺子?他這個牛,他也敢吹!嗬,老夫從醫五十餘載,他?嗬,我已經聽說了,就是一個毛頭小子,還敢論醫術。”
“是啊,杜少,你可能被騙了,那個小子,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有高超醫術,更何況,杜老爺子的身體,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救不了。”
“是啊,杜老爺子,身體微薄,這個小子還想要幹什麼,也許心懷不軌,杜少,你要考慮清楚啊。”
這三位大師,紛紛傲氣說道。
他們可是業內大師,他們都就活不了的人,一個毛頭小子就能救?
開什麼玩笑。
那個杜家的專業醫生,梁醫生也道:“是啊,少爺,這個小子,來曆不明,就怎麼給老爺子醫治,萬一他是敵人派來的......”
然而,他話還沒有說完,哢嚓一聲,門開了。
從裏麵走出來了一個男子:“好了。”
好了?
所有人心中仿佛升起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好了,這就好了?
“不可能,小子,你胡亂吹牛,藐視人命,你......”
那三位大師,剛剛想要吹胡子瞪眼,說不可能,但是突然有人道:“真的好了,你們看,儀器上,各項數據都變正常了,心跳也恢複了。”
“不可能!”
那三位大師,一下子愣住了,然後直呼不可能,衝了進去,然後,檢查了一番,他們驚呆了,因為,真的好了。
一切都恢複正常了。
“這才幾分鐘啊......就好了......?”
三位大師,呆若木雞,站立在原地,懷疑人生。
“帶我去那間空房吧。”
秦一飛道。
“是。”
杜斷天連忙帶去。
秦一飛去那間空房,並不是因為治療杜老爺子,花費了太多的東西,而是因為他今天才破出靈關,很多東西,很雜很亂,他需要整理一下。
更何況,現在大半夜的,回去也不合適。
而杜斷天心中則是掀起了驚天大浪,然而,更驚天大浪的是,他把秦一飛送去之後,他的手下,接來了關於秦一飛的資料。
有了三元公司,這個信息,他們就很好調查。
但是,拿到資料那一刻,他就呆了。
“林家贅婿?廢物,聾啞人?”
杜斷天拿著這份資料,拿著那上麵的,關於秦一飛各種廢物的標簽,身子都在顫抖,喃喃道:“你們管那種,連我都敢嗬斥,這麼霸道的人,叫廢物?”
這,叫廢物?
秦一飛來杜家,顯然是知道杜家的,可是知道,卻還是嗬斥。
因為什麼。
顯然對方並不怕他們杜家。
而且,也許對方說的是真的,他們杜家,也許還真的沒有威脅他的資格,一瞬間,杜斷天對於秦一飛的尊重,更加一下子提升了無數個檔次。
此人,不可惹!
萬萬不可惹!
第二天一早,秦一飛便離開杜家了。
他還要回林家。
不過,到了林家,他便發現,在這林家,還堵著一男一女。
“你居然才回來!”
張美,也就是秦一飛的親生母親,看見了秦一飛,氣不打一出來。
她們一大早便堵在這門口了,可是這個家夥,居然這麼晚才回來,讓他們在這冷風吹著,冷的受不了,接著張美就向著秦一飛攤開了手:“錢,快點拿來,你弟弟還被人家給扣住了,現在人家要錢,快點拿錢,我們生了你下來,你便必須要拿錢。”
“是啊,你身上可是流的我的血啊,你是我們的兒子,家裏遇見了困難了,你必須要拿錢。”
秦餘中也走了出來,冷笑道。
他便是秦一飛的親生父親。
“秦一飛,你是這林家的女婿,這林家家大業大,你就一點也要不出來?要不出來,那就求,抱著你丈母娘,你老婆的腳舔,無論怎麼樣,你都要去給我求來,你是我生下來的。求不來,那就去給我搶,你去搶,別把我們連累進去了,你住多久的牢,我們不管,現在必須要拿五十萬給我們拿來。”
張美怒道。
你是我們的兒子,是我生下來的。
給錢!
秦一飛將雙手捏著,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怎麼,還沒有一點兒反應?我叫你去求,去搶,是偷,去要,都要把錢給我搞來,聽見沒有,殘廢兒,廢物,啞巴,聾子!”
張美怒了,上前一巴掌,揮了出去。
砰。
被秦一飛接住了。
“你還敢反手,你是我生下來的,你是我兒子,你敢反手!”
張美聲音尖了起來。
秦一飛手,鬆了。
啪!
一個巴掌,打在了秦一飛的臉上,浮現了一個紅印子。
“臉皮真厚,打的老娘手疼。”
張美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裏麵,那豪華的林家別墅:“你現在給我進去,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必須給我把錢搞出來,廢物,殘廢兒,給我滾進去。”
她惡毒的嗬斥。
你是我兒子,給我進去,無論用什麼方法,給我搞錢。
這是天經地義的。
秦一飛走了進去,在門口,那個丈母娘正在那,秦一飛走了上去,李文曼,也就是他丈母娘一巴掌揮了下來。
砰。
又被秦一飛接住了。
但是,李文曼謾罵出了聲:“怎麼,秦一飛,你還想要反抗?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每個月我女兒還拿一萬塊錢給你,讓你去捐給那福利院的人,甚至我聽說我女兒,甚至去跟你在那福利院麵前演戲,你還敢反抗我?”
啪!
秦一飛鬆手了,那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我告訴你,秦一飛,你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知道麼,當初我女兒隻是不想要嫁給那個紈絝子弟罷了,才選擇的你,你那破爹媽,一大早就來我們家鬧,要錢!還要五十萬。要錢不可能,你就是我們家的一條狗,五十萬做夢!”
李文曼尖銳的聲音響起。
在他的另一半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個手掌印,兩個手掌印,一左一右扇在了他的臉上,顯得狼狽不已。
秦一飛捏著手,指甲深深的掐入了肉中,胸口一片怒火。
不過,在上樓之後,一切煙消雲散了。
因為在樓上,有他已經被收拾好了的行禮,還有一張銀行卡,一張車票,一張紙,紙上有著很清秀,很漂亮的字。
“卡裏有七萬塊錢,車票是去江城的,快走吧,再呆在三水市,你不安全。”
林婉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