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芙蓉簡短地答：“老蔡，仵作。”想了想，又補道了一句，“因為無辜卷入一樁凶殺案被判死刑，我得知冤枉後，就保了下來。”
夏平安苦笑道：“如果以前，我定會問你，既然連你都知道他是冤枉的，為什麼那些當官的怎麼會不知道？好在我現在是主簿了，所以我不用問你，自己也都知道了，‘官官相互’唄。”
董芙蓉卻笑著問：“那你告訴你，為什麼官與官要相互呢？他們之間也未必關係很好啊，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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