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新娘不見了!”
婚禮的現場身為新郎的靳商禹身著白色西裝正站在台上等待著自己新娘的出現,臉上沐浴著幸福的笑容,今天開始他們就能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然而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婚禮的寧靜與喜悅。
這一聲不僅驚動了身為新郎的靳商禹,更是令在場來客議論紛紛,誰都想不到新娘竟然會在結婚這天消失不見。
此時眾人之中,一道身影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在聽到新娘不見的時候,靳商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丟下了在場的眾人跑了出去。
“安之,安之!”焦急擔憂的聲音不斷的回響著,可是就是沒有人回應。
“禹哥哥,別找了,安之姐姐不會回來了,你看這是她發的消息!”
就在靳商禹還在尋找著顧安之身影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一抹倩影跑到了自己的麵前,手中還拿著自己的手機。
一把奪下季詩語手中的手機,靳商禹看著上麵的內容:阿禹,你不用來找我了,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們兩人根本不合適。我是顧氏財團的大小姐,而你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罷了,我也不過是玩玩你而已,如今已經玩夠了,我也該走了。
短短的幾句話,卻仿佛是利刃一般剜著靳商禹的心中。
靳商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婚禮的現場,現場賓客們也得知了這一個消息,看著台上的靳商禹不禁充滿了嘲笑。
“我就說了,一個窮小子怎麼可能和財團的千金在一起啊,到頭來還不是在結婚的當天就被拋下了。”
“要我說,這就是今年最大的笑話!”
“走吧走吧,一個玩笑而已,可不能因為這麼一個玩笑,丟了幾百萬的大訂單!”
能夠參加顧氏財團婚禮的人,哪一個不是身家百萬上億的,他們在看向靳商禹的時候臉上充滿了不屑。
而貧寒出身的靳商禹卻在這裏顯得格格不入。
“禹哥哥,你千萬不要聽他們亂說,誰說千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雖然是季氏集團的千金,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禹哥哥了,而且我們還是青梅竹馬,我斷不會像安之姐姐那樣拋棄你的!”季詩語連忙來到了靳商禹的麵前安慰著。
“夠了,不要再提顧安之了!”憤怒的聲音響起,讓一旁的季詩語嚇了一大跳。
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靳商禹這麼憤怒。
“是啊,就像是她說的,他們說的那樣,窮小子怎麼能夠配得上千金!”靳商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隻是這麼多年的感情就隻是玩玩而已嗎?
眼前布置華麗,呈現溫馨一幕的婚禮現場,此時在他的眼中看來全都是諷刺。
身形有些搖晃的朝著門口走去。
看著靳商禹離去的身影,季詩語笑了,隨後快步追上去。
而另一邊一道倩影身著婚紗躺在海岸的地麵上,時不時的還會有猴子竄出拉扯著婚紗。
五年後,顧安之看著麵前的城市不禁熱淚盈眶。
五年了,已經過去了五年了她終於再次回到了這個地方。
五年前,她原本是應該嫁給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卻不曾想當自己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件婚紗,可是自己人卻身處荒島之上,那裏廖無人煙,她曾試圖離開那裏,可是用盡的所有的辦法都無法離開。
是的,她被困在了那個荒島上五年了。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她也不會這麼快回到這裏。
顧安之也已經來不及多想了,她隻想趕緊回家見見自己的父母,然後和靳商禹道歉解釋這一切。
看著身上僅剩的五塊錢,顧安之隻好選擇坐上了公交。
“喂,四塊錢!”司機在看到顧安之投入的錢後忍不住出聲了。
“不是兩塊嗎?”顧安之頓時愣住了。
看著顧安之衣衫破舊的模樣,司機臉上充滿了嫌棄:“哪裏來的鄉巴佬,早就已經四塊了,有錢坐車嗎?沒錢趕緊下去,別耽誤時間!”
此時車內傳來了無數道目光,全都看向顧安之,臉上無一不是嫌棄鄙夷。
顧安之輕咬著下嘴唇,隻好再投入兩塊錢,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僅剩的一塊錢,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了車廂內。
然而所有人都躲避著顧安之,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瘟疫。
對於這些人的神色,顧安之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此時的她迫切想要見到自己的父母。
車停下的那一刻,顧安之趕忙狂奔向還有兩條路的向海灣,那裏是富人們生活的地方,同時也是她的家。
“站住,幹什麼的!”向海灣門口的保安在看到顧安之的時候攔了下來。
看著眼生的保安,顧安之知道是換了保安:“不好意思保安大哥,我是來回家的,麻煩讓我進去。”
保安上下打量著顧安之,那一身窮酸樣子哪裏像是能夠住在這裏的人。
“去去去,哪裏來的乞丐,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讓你進去,趕緊給我滾!”保安上前開始轟趕著。
自己的家近在咫尺,可自己卻進不去,顧安之連忙道:“大哥,我是住在十三棟顧家的人!”
原本以為保安在聽到這裏的時候就會放自己的進去,然而保安卻大笑了起來:“什麼顧家,三年前顧家就沒了!”
掙紮著想要進去的觀眾在聽到這裏的時候頓時愣住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保安:“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小姐,小姐!”
就在保安不耐煩準備動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顧安之在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時,頓時熱淚盈眶,轉身就看到不遠處一名已經染上點點白發的中老年人此時站在不遠處朝著他揮手,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你是,張叔?”走了過去,看著麵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顧安之有些不敢認了。
張叔眼眶中溢滿了淚水,重重的點了點頭:“太好了,終於等到小姐了!這五年來我無時不刻不在這裏守著,就想著能夠等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