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合作的娛樂公司盜了程總公司的一份文件，後來聽說在國外找到的合作公司，因為這件事而否認程總能力，所以。”
雖然韓雪沒有說完，但是韓謹已經知道了。
韓雪說：“你知道了，有什麼用呢！反正也解決不了問題。”
是啊，韓雪說的沒有錯。
靜靜地。
倆人彼此都不說話。
韓謹想，程繹的公司現在豈不是更糟糕。
但是她能幫什麼。
她的目光在手機屏幕來回晃動，指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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