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說她傷害他們。
韓謹本來因為程繹冤枉她拿了合同生氣,現在聽舒童這麼一說,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在你們眼裏,我就是這麼,這麼賤的人?”她的分貝很高很高,直到憤然離開。
那一夜,韓謹的心情糟糕透了。
她去了酒吧,買了一夜的醉。
自從他爸賭博之後,她事事不順心,久而久之,來酒吧的次數也多了。
酒吧的聲音很吵,震耳欲聾。
韓謹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大叫著,發泄自己的情緒。
甚至於瘋狂的大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人拍打她的身體。
由於喝的酒太多,言語時帶著滿滿的醉意。
她盯著那個人,咦。
她又大笑起來:“你誰啊?”
“小妞,陪大爺喝一杯吧!”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韓謹的臉上動來動去的。
韓謹推開他,起身。
但是那個男人用色眯眯嗯眼神對著韓謹。
她的頭暈暈的。
本想反抗那男人,都後來渾身似乎沒有力氣了。
任由那個男人拉著,甚至動手去抱。
那個陌生男人以為自己要得逞的時候。
突然有個人過去一把把他推開,拉住了韓謹。
那個人是程凱。要不是今晚有幾個朋友約他來酒吧,唱K,玩。
他碰巧遇見了,這個女人就玩了。
那個陌生男人見程凱壞了他的話,整個臉怒氣衝衝:“小子,哪裏來的,竟然敢壞我的事。”
程凱沒用理會他,拉著韓謹就要離開。
就在那一刻,那個陌生男人一揮手,隻見幾名粗壯大漢刷刷刷的圍在韓謹和程凱身邊。
那個陌生男人走到程凱麵前:“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這個酒吧是我開的,你今天想要鬧場子,能走出去?”他語氣頓了下:“想要活命,把這個女人給老子放下。”
程凱嘲諷一笑:“如果我不呢?”
就是此刻。
那個陌生男人一吼:“兄弟們,給老子打。”
程凱終究是吃了啞巴虧。
即使程凱再能打,用力打,可終究人多。他不是對手。
如果不是,程凱的朋友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這一幕,趕忙報了警。
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是這一切還是被程繹知道了。
程凱被帶到警局錄口供,通知了程繹來領人。
程繹知道這件事,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學會去酒吧了,聽說還救一個女人, 你連你自己都救不了,還救別人!”程繹一副哥哥的口吻連連教訓著程凱。
程凱反而噗嗤一笑。
“如果你遇見那個女人,你也一定會救。”程凱反而沒有悔過的態度,反而還說這話。
“我才不像你那麼管閑事,差點被人打死,你看看你臉上的黑青,破相破什麼樣了。”
就在程凱要說出那個女人是誰時。程母趕著過來來,看著兒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裏就不是滋味。
要不是聽櫻落說這件事,她都被蒙在鼓裏了。
“你說你去酒吧幹什麼?小孩子家家的,還跟別人打架,以後你再敢去酒吧,我讓你哥停止了你的卡。”
“媽。”程凱撒嬌式的對著自家媽媽:“以後不會了哈。”
後來程母忽然想起什麼,問程凱為什麼要與別人打架?到底怎麼回事啊。
“沒事,就是喝醉了,有點失控,就打起來。”程凱沒有和她媽媽說實話。
回到家裏。
程繹問程凱:“那個女人是誰?”
程凱覆在程程繹耳旁,言語著:“韓謹!”
兩個字一出來,程繹確實沒有想到。
程凱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怎麼樣?沒有想到,我也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啊,真傻的可以,如果不是我經過啊,她醉的被人欺負,都可能不知道嘞。”
他扯著嘴言語著,嘴角的腫痛讓他抱怨:“醒了,我一定找她把這份情討回來。”
“啦啦。”程凱笑著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被程繹叫住了:“她在哪裏?”
“你不是不關心她?怎麼還問她在哪裏?”程凱撇撇嘴問著。
“在哪裏?”程繹又問了一遍。
“我開了個旅館,把她先放在那裏了。”
“旅館?”程繹忍不住說:“你怎麼能把一個女人放在那裏呢?”
聽這句話的意思。程凱對著她:“已經比酒吧安全一百倍,我這不是不能帶回來?你們萬一罵我,我這不不落好?”
程繹沒有繼續聽程凱說下去,轉而問:“那個旅館。”
“海心旅館。”
不用問。看著程繹離開的背影。
程凱就知道程繹去幹什麼了。
程繹進到海心旅館,見到醉意很濃的韓謹,整個臉都黑下來。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去酒吧的癖好。
他無奈的看著她,嬌憨的臉孔,喘息著聲音。
對她的生氣在那一刻,說實話,終究還是沒有了怨恨。
“這輩子真是欠你的。”程繹忍不住說著。
他就這樣陪著她,守著她,一晚上,程繹都沒有離開。
中途不知趣的韓謹迷糊中叫了幾回水。
程繹像老媽子似的,貼身伺候著。
第二天,陽光明媚。
韓謹醒來,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她發現,程繹竟然趴在她的窗前,睡著了。
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
她不敢用動靜。她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隻記得昨晚,她在酒吧喝酒喝多了,然後......她的腦子很空,很空,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緩緩下床,韓謹即使小心翼翼,不敢打擾程繹,程繹仍舊醒來了。
程繹盯著她。
韓謹嗬嗬的笑了幾聲,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直到程繹開口:“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
說實話,她不記得。
她搖了搖頭。
直到他說:“沒想到你這個人毛病真多,更沒有想到還有去酒吧的癖好。”
“所以,是你在酒吧,然後看見,帶我回來的?”韓謹的腦洞真夠大的。
“不是我,是程凱。”程繹冷臉說:“為了你,他的臉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為此,你不應該給個解釋?”
“打的?”韓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問錯人了!”程繹沒有和她再說下去,起身,準備離開。
看到韓謹還在床上一愣不愣的。
“上班遲到了,小心扣你工資。”程繹剛說完。
韓謹就敏感下床。
程繹開著車,沒有言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反而韓謹有些不適應。
“程總,謝謝你!”
“我說了不是我救的你,不用謝我。”
韓謹在這一瞬間,臉皮還真厚。
“那也謝謝你。”
順勢而為,韓謹打開了車旁邊的音響。
但是在第一時間,程繹關上了。
“你這兒女人怎麼這麼隨便,這是你的車?”
韓謹不好意思起來。
程繹沒有直接帶韓謹去公司,而是帶著她去吃了早餐。
“程總,我不餓。”韓謹說著。
“我說你餓了?”程繹反問著她。
走進飯館。
程繹點了些早餐後,把單子給了韓謹。
他讓韓謹點。
“我......”韓謹還沒有說完。
程繹說:“我可不想讓別人認為我這個老板刻薄,都不讓員工吃早飯。”
聽到這句話,韓謹反而笑了。
回到公司門口。
韓謹叫住了程繹:“合同真的不是我拿的。”
“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程繹說。
日子似乎回歸到了平靜。
公關部的任務完成後,韓謹返回到了後勤部。
然而,那天,韓謹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和程繹相繼出旅館,去吃飯,被記者拍到了。
這一次,記者沒有向上次停止采訪,這一次反而愈來愈烈。
“一個知名總裁,甚至是人生偶像有未婚妻但還和前女友不清不楚,曖昧不已,這一熱點新聞扒開之後。程繹公司的經營業績大幅度下滑,緊接著股票下跌。”
後勤部所有人對韓謹指指點點。
更有甚者,對她言語:“讓這個小狐狸去公關部,結果你倒好,乘機又和程總搞到了一起。”
“不是這樣的。那天去旅館,那是因為我......”韓謹要解釋,但是所有人都不聽。
甚至一味認定,韓謹是狐狸精。
尤其是這次影響了公司。
那天,蘇櫻落找到韓謹,對著她:“你現在得逞了,你知道不知道外界怎麼說程繹?”
麵對蘇櫻落的質問。
韓謹隻有一句對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說對不起。”蘇櫻落氣的分貝很大。
“自從你來到我們公司,好事沒有一個,反而接二連三的事不斷發生,你說你還留在這個公司幹什麼啊?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蘇櫻落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最後她對著韓謹:“都是你作妖,現在張應不和我們簽合同了,你說怎麼辦?”
韓謹敏感的對著蘇櫻落:“張總不和我們公司簽合同了?”
蘇櫻落沒好氣的恩了一聲。
下一秒,韓謹就去找了張應。
在給張應安排的辦公室裏見到了他。
他正在收拾東西。
見韓謹進來,張應沒有想到韓謹會來。
“你為什麼不和公司簽合同了?”韓謹詢問著。
張應放下手中的東西,對著韓謹:“其實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現在致一公司不利緋聞傳的沸沸揚揚,我是生意人,現在輿論這麼凶,在商言商,我不做賠本生意,至於,第二個原因。”
他語氣頓了下,對著韓謹:“他有未婚妻,還對你如此,像他這樣渣的人,我不會和他合作。”
“事情不是這樣的,是我,是我的錯。”韓謹一味的說著,但是張應打斷了她:“做人不能那麼善良,否則被欺負,還有,結婚了,就應該好好過日子,不然你丈夫會多難堪,傷心。”
他歎息離開。
麵對著剛才張應說得話,韓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她自己明明不是這樣的人,還有程繹,他救了自己,幫助自己,為什麼還要遭受到輿論的攻擊,以及別人對他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