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著他們眼裏的敵意,有些無措。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而起,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到底他對他們有沒有威脅。
他自己自己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可是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可以保護他們的好事。
可是如今看來,卻能夠傷害身邊的人。
這不是她能接受的,也不是這群人能夠接受的。
“我也不知道。”
李承乾沉默了許久之後,看向了陸元清,滿臉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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