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不過那種感覺卻是連莊劍鋒都吃不消。
“柳凡先生......是因為寒毒嗎？”
莊劍鋒也不是普通人，此刻看到柳凡不說話，又一聯想到柳凡剛剛問自己的話，頓時心中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嗯。”
柳凡點點頭，給了莊劍鋒一個命令：“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柳凡先生，您請說，別說是一件事情了，就算是一百件，我也給你做到。”
柳凡點點頭：“和我一起去蘇城，幫我調查下，寒毒是誰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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