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女人

　　學校無事，完成課程後，打發了小姨子，然後打車前往新皇酒吧。

　　柳凡已經是這裏的熟客，看場子的是餘壽的手下，見到柳凡後，急忙走了過來打招呼。

　　“柳少。”

　　柳凡點了點頭，問道：“壽哥在哪裏，我要見他。”

　　餘壽聽說柳凡來了，都還來不及穿著整齊，就下樓來見柳凡。

　　“壽哥這日子過得挺瀟灑嘛。”柳凡似笑非笑。

　　餘壽尬笑一聲，隨後道：“柳少這是有什麼事，我新皇酒吧什麼都不缺，隻要你需要的，盡管拿去便是。”

　　柳凡擺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餘壽親自倒酒。

　　柳凡對此習以為常，說道：“最近你的龍壽堂怎麼樣？”

　　“也就那樣吧。”餘壽苦笑一聲，“想必柳少也清楚，天龍會不太平，景都市地下世界也不太平。”

　　柳凡低聲道：“壽哥，是不是他們都覺得古會長快不行了？”

　　餘壽默默點頭，深以為然，雖然他聽說過，中州的國醫聖手趙老出手都表示沒有辦法，甚至連柳凡都出手了，但古會長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那要是情況有點變化呢。”

　　餘壽瞳孔一縮，猛然間想到了某種可能。

　　他怕隔牆有耳，提議道：“柳少，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

　　柳凡點頭，二人來到一間比較隱蔽的包間，也是餘壽經常使用的，他就帶著最信任的手下韓界，其他人都被趕了出去。

　　“柳少剛剛的意思是？”餘壽雖然猜到某種可能，但沒有得到證實，所以有些不放心。

　　韓界也豎起耳朵來，柳凡會給他們帶來怎麼樣的消息。

　　“你們的古會長，已經開始在恢複了。”

　　“什麼？”餘壽差點驚叫出來，饒是有所準備，可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還是被震驚到了。

　　韓界瞳孔收縮，神色在不停的變換，這一消息是一顆炸彈，如果被那些勢力知曉，定會炸得他們渾身碎骨。

　　餘壽卻開始泛起淚光，不過很快又擦掉，“古會長太難了，早年喪妻，後來靠著一雙手打下天龍會，三年前遭遇不幸，一蹶不振，所有人都以為，再要不了一個月就死了。”

　　“南街跟北街兩個堂主是白眼狼，趁古會長病危，想要起勢。”餘壽咬牙切齒，“還有一些趁火打劫的，想要瓜分天龍會的這塊肥肉。”

　　“我龍壽堂勢微，不能為天龍會做點什麼，隻想能守住這點家業就已經很不錯了，但誰不知道我餘壽的情況，已經三年沒有出過手，他們都以為我廢了。”

　　“現在古會長堅持了下來，我想短時間內，至少在古會長還在的時間裏，不會有人敢輕舉妄動了。”

　　餘壽說完，深呼吸了一口，有種重擔落地的感覺。

　　柳凡對餘壽的反應暗自點頭，他跟古華然曾深談，現在看來，餘壽的確是一個比較可靠的人。

　　“壽哥，醜話說在前頭，此事目前隻有你知我知還有你這個手下知。”柳凡警告道，“但如果被泄漏了，可別怪我。”

　　說著，他釋放出氣勢來，這是餘壽二人從未感受過的，他們感覺仿佛被一頭巨獸盯著，瞬間就可以讓他們渾身碎骨似的。

　　“柳少放心，你的話我記住了。”餘壽深深的點頭，“隻要古會長在，我們就有機會存活得更久，說不定還有機會賺一把大的。”

　　韓界也急忙道：“我跟壽哥都是古會長一手帶起來的，是不可能做出白眼狼的事情的。”

　　柳凡也不清楚他們的話可不可信，畢竟人心難測。

　　“柳少，我想投靠於您。”餘壽突然道。

　　“嗯？”柳凡皺眉，然後似笑非笑的道：“你該不會是害怕我不信任你，然後就會對你殺人滅口吧。”

　　“柳少是神醫。”餘壽鄭重，語氣嚴肅，“柳少能夠為我治好頑疾，更是能讓古會長恢複過來，這可是天人才能辦到的事情。”

　　“如果能夠有柳少作為後盾，那我龍壽堂便可以為古會長乃至天龍會出更大的力。”

　　餘壽接著道：“想必柳少已經跟古會長有什麼約定吧，我餘壽雖然是個廢人，但現在手頭上還算有點力量，隻要能為柳少做點事，我想古會長也會同意的。”

　　這些話就有點深度了，一邊是想投靠柳凡，說是這樣好跟柳凡站在同一戰線來，實際上是要將柳凡拉下水啊。

　　柳凡可不傻，沒有好處的事情他可是不會做的，憑白無辜的跟眾多勢力站在對立麵，到時候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他雖然對有的事情不以為意，但能多事不如少一事。

　　見柳凡猶豫，餘壽繼續道：“柳少，想必現在葉家有些麻煩吧。”

　　柳凡不可置否，問道：“不會是古會長告訴你的吧？”

　　餘壽尬笑一聲，“其實在柳少來之前，古會長就已經跟我打了招呼。”

　　柳凡暗自吐槽。

　　“也就是說你早就知道古會長已經恢複的事情？”

　　餘壽感覺那雙目光有些刺人，急忙說道：“沒有，古會長隻告訴我說，柳少是可以信任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把柳少拉到戰船上來。”

　　現在什麼話都敞開了，沒有再拐彎抹角，也說出來真相來。

　　“葉氏集團的確有麻煩。”柳凡點了點頭，“不過我也不是不能解決。”

　　“但是我可以出手解決，這樣一來，柳少就可以少了很多的麻煩。”

　　餘壽笑道：“而且柳少還需要一個機會，一個征服葉家大小姐的機會。”

　　我嘞個去！柳凡覺得餘壽的想法有點意思啊，雖然他想拒絕，但身體很老實，便點了點頭同意了。

　　餘壽麵色一喜，低頭躬身道：“以後龍壽堂上下唯柳少瞻仰是昂。”

　　韓界也道：“以後韓界就是柳少的人了。”

　　柳凡聽得雞皮疙瘩都差點起來，你一個大老爺們，什麼是我的人了？

　　“好。”柳凡麵帶笑意，不動聲色的讓開了些，這兩個大老爺們，姿態曖昧得有點讓他受不了。

　　餘壽二人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還在為這件事情感到喜悅。

　　“柳少，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起喝兩杯，順便為那些小弟介紹一下柳少，以後柳少有什麼需要也好召喚。”

　　柳凡不太喜歡那種場麵，但這事還真沒法拒絕。

　　新皇酒吧，燈火通明，客人已經被趕走，龍壽堂的核心成員都來了。

　　眾人在聽到堂主介紹柳凡時，神色各異，但最後無不拜服，老大都帶頭了，他們這些小弟如果不表態，那跟造反沒得區別。

　　收獲了這麼一群小弟，柳凡說不開心那是假的。

　　最後，一眾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

　　一眾小弟離開後，餘壽私下打了個電話，叫來了一個妙齡女子。

　　“苗妙。”餘壽看著她說道，“今晚務必要照顧好柳少，明白嗎？”

　　被稱為苗妙的女子渾身一震，點了點頭。

　　柳凡今晚喝得有點多，但看起來跟沒事似的，在看到餘壽帶了一個女人進來時，不由得一楞。

　　　“柳少，這是苗妙，是我的妹妹，雖然已經二十一了，但其實還是個處。”餘壽渾身酒氣，笑容滿麵，向柳凡推介著。

　　柳凡不動聲色，看向苗妙，她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來。

　　柳凡哪裏看不出她並非心甘情願，不由得道：“壽哥，我可不是那種人。”

　　“嗨，柳少你就別推了。”餘壽說完，沒等柳凡說啥，直接離開，並將門給帶上。

　　“......”柳凡無奈，這算什麼事，剛剛認他做大哥，現在又送女人的。

　　房間裏一男一女，二人無話，氣氛有些壓抑，哪怕是一向沉著的柳凡，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那個，我真不是那樣的人。”柳凡打破沉默，接著說道：“你不用害怕，如果你不是自願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的，我不會讓餘壽難為你。”

　　卻見苗妙緩緩的解開衣扣，麵無表情的看著柳凡，淡淡的道：“我是壽哥培養出來的，我能有今天，全憑壽哥。”

　　“所以你脫衣服幹什麼？”柳凡扶額問道。

　　苗妙一步一步的靠近柳凡，外套已經解開，露出裏麵的白色半透明T桖來，那豐富且飽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柳凡的眼底。

　　“壽哥說得沒錯。”

　　“你......”柳凡想要反抗，卻感覺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

　　一行清淚從苗妙的臉頰滑落......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柳凡從睡夢中醒來，想到了什麼，驚得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

　　看到身旁的女子，以及床單上的一抹紅色時，他搖頭苦笑，這算什麼事。

　　苗妙似乎有所感，醒來後睜開雙眼，看向柳凡幽幽的道：“以後苗妙就是柳少的人了，隻要柳少不發話，任何人都動不了苗妙。”

　　柳凡有些感動，這樣的女孩哪裏找去，不由得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額頭，鄭重的道：“既然你成為了我柳凡的人，定然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卻見苗妙雙眼淚珠滾落，柳凡愣了愣，“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過你還是怎麼的，告訴我，我柳凡的女人他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吧。”

　　苗妙急忙擦掉眼淚，坐了起來，搖頭道：“沒有。”

　　她不說，柳凡也無奈，想著以後該怎麼安頓她。

　　出了房門，便見餘壽滿麵笑容，“柳少，昨晚睡得還好吧？”

　　柳凡直接給了他一腦袋巴掌，罵道：“壽哥可真是威風啊，苗妙那麼好的女孩，竟然被你逼。”

　　餘壽麵色一變，急忙道：“柳少，我，我......”

　　就在這時，穿著整齊的苗妙走了出來，“柳少，你就別怪壽哥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餘壽麵色一喜，急忙叫道：“嫂子好。”

　　柳凡一楞，苗妙麵色一紅，隨後有些嗔怒道：“不跟你們說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餘壽哈哈大笑起來，“嫂子回去好好休息。”

　　柳凡帶著詭異的神色看向餘壽，“你不是說，苗妙是你的妹妹嗎？”

　　“柳少有所不知，其實苗妙的身世有些不好，是個孤兒，是我從孤兒院帶出來，一直培養她到現在的。”

　　柳凡若有所思，同時對苗妙更加心疼了些，他不動聲色的道：“此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是是是。”餘壽壞笑，但沒有點明，“我一定會讓他們把住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