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明明知道，她剛恢複記憶，還沉浸在那場傷痛裏。

不應該提起的！

而鹿言隻是抬頭，臉是蒼白的。

她掩飾性的扯了扯嘴角，“景程哥，我現在有點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

蔡景程知道她難受。

從墓地走出來的時候，鹿言整個人狀態都不對。

悲痛這種事，都需要時間去緩過來的。

一般人而言，這十年應是緩過來了。

但鹿言剛恢複記憶。

所有的傷痛都是鮮明的，都是刺激的。

都是宛若發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