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蕹城最著名的醫院內,張十乘又在急救室搶救,他的雙手剛做完手術,跑出醫院複仇現在又骨折了,三天不到骨折兩次,且受傷的麵積大,深度廣,雙手就是再接好,下半輩子也隻能靠著吸管吃食。
張富有摟著小蜜像隻野豬精上拱下跳,原本找的點殺幫狼王是花了大價錢的,現在人沒幹掉,反而自己的兒子又給自己折騰成粉碎性骨折,骨頭都成粉末了。
焦急的叫來手下商量起來“韓泰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蕹城也沒有名號啊,怎麼就這麼厲害”
“老爺,我聽點殺幫的說,他一個人就打廢了狼王,是個練家子”
“不是說挖煤的嘛?怎麼還整上天了?下手也太黑了,十乘就算治好了拿筷子都費勁”
“老爺,說不定是民間高人,我派人去打聽,發現這人奇奇怪怪的,根本找不到任何信息,咱們要不弄點家夥,直接一槍崩了算了”
“這個也行,既然蕹城幾個老不死的沒有發話,也就弄死他得了,反正也不差他一條賤命,在我張家頭上拉屎,我要把他家老墳都給撅了”
“老爺,我現在就去找黑爺弄點家夥,就是怕這小子躲起來,咱們找不到”
“這個好辦,隻要像個辦法引他上鉤就好了,十乘去夏家鬧事,這小子怎麼正好也在,這裏麵是不是有文章,還是他夏家扮豬吃老虎”
“夏家本來是想要錢,那小子還稱呼夏文武為嶽父,這人跟夏家關係很深啊,不過我派人打聽都說不知道這號人”
“嗯?這小子水很深啊,背景資料一點都沒有,要不就是黑戶要不是就是猛龍,不管他了,就算是過江龍在蕹城也要給我張富有留下命來!”
“老爺,我現在就去準備東西,有什麼事情您吩咐,我馬上到”
醫院裏麵傳來殺豬的叫聲,張十乘的手被牢牢的用石膏鐵板固定住了。
左右手是石膏內嵌固定,外麵一圈是鐵板條封閉,將手給死死定在哪裏,大老遠的看過去還以為手上拿著啞鈴。
“爹,我要弄死哪個小子,我要殺了他,爹,我以後再也不惹事了,你一定要殺了他,那小子會武功!”
張十乘口齒不清的喊叫著,麻藥勁過了現在腦子痛的就要炸掉
“你們快給他吃止痛藥,打麻醉劑”張富有看著寶貝兒子受傷,狠狠抓了一把小蜜的嬌軀,穩定心神。
“張老爺,貴公子的傷太重了,而且前幾天剛打過麻醉,手術剛做完也打過,已經起不了作用了”助理為難的說道
張富有舉起拳頭就朝著助理的腦子呼了過去,將人給打到地上,惡狠狠地警告起來“我告訴你,他要是不能止痛,你就給我痛”
“好,好,馬上推回去注射麻藥”
“孩子你放心,我一定弄死哪個家夥,我要把他的手一寸一寸的砍下來喂狗吃,再慢慢折磨他到死為止”
“爹,他太厲害了,要不咱們算了吧,他說下次再見到我,就要了我的小命”張十乘突然痛哭流涕,恐懼的回憶起自己骨折的場景
啪啪啪,張富有又是三巴掌打在助理臉上“你們不是給他看手嘛,怎麼腦子還不好了”
“好,好,推回去砍掉腦子”
“你說什麼”張富有舉起拳頭要打,助理當場要跑,張富有身子短,一下子沒摟著,重重的摔在地上,磕飛兩個大金牙。
兩個手下急忙扶起,摔成狗啃泥的張富有,命令將張十乘再次推回手術室重新治療,自己蹲在地上嗷嗷叫喚。
張富有捂著嘴巴止血,細細盤算起來,這夏家和韓泰關係頗深,要不然韓泰怎麼會出手幫助夏家,看來這問題的關鍵點還是在夏家。
急急忙忙跑出了醫院帶著手下前往夏家,跑的了和尚你跑不了廟!
韓泰在外麵逛了一圈回到了酒店,今天真是揚眉吐氣,想當年自己在夏家麵前還要恭敬地伺候夏家人,真是活的跟狗一樣卑微。
他們明目張膽的向父親索要好處的時候,自己還要低三下四的乞求父親的諒解,還要瞞著夏晴晴怕傷她的自尊心,夏家人的德行真是敗壞。
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
“軍首,張家的張富有最近一直在托人打探你的消息,今晚買噴子,要不要讓張家今晚全家都消失”
“哦,這龜兒子的王八父親還要找我報仇,沒殺了張十乘我已經心慈手軟了,他老子也要來送死?”
“張富有一直壟斷蕹城的布料市場,陰狠手辣,精於算計,弄死弄殘過幾人,後來都有人頂罪,在市場發了家,開始欺行霸市。”
“天不收我來收,豺狼來了有獵槍,給我盯死了,咱們也好好算計一下張富有”
“遵命,軍首韓家其餘人..”
“說”韓泰的心突然緊繃起來
“查不到消息,最詳細的情報是韓家其餘人很大程度在蕹城與航城的交接處,因為當年債主太多,想要出城是萬不可能的事情”
“應該是韓老頭的主意,再給我找,派精銳去秘密調查”
“軍首,三大將命令我等暗中保護您,您看需要我們介入嘛?”
“滾,我會親手結束這一切的”
掛斷了電話,韓泰的思緒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韓家也不富裕,爺爺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在農村的田野裏麵騎行,滿山遍野的桂花香,心神意往的飄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