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拿著一串糖葫蘆,不急不忙來到睿王府。
“等會兒留在外院,不要一個人呆著,若我出事,立刻離開。”
“屬下遵命。”
入睿王府後,丫鬟直接將雲淺歌帶進後院。
屋內,哭聲不斷。
再看手中的糖葫蘆,瞬間就沒食欲了。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為我孩兒陪葬。”被睿王緊緊摟著的雲知雅憤恨的盯著雲淺歌,恨不得將她剝皮拆骨。
雲淺歌嘲諷冷笑,“真蠢,難怪連自己孩子都保不住。”
話一出,雲知雅被氣得心肝疼,淚流不止,模樣好不可憐。
“放肆。”
順著充滿冷意的聲音看去,婦人一身華貴裝束,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
“雲淺歌見過舒貴妃。”雲淺歌不急不忙問候,說著遞上糖葫蘆,“舒貴妃要吃嗎?”
“來人,雲淺歌謀害睿王長子,將其拿下。”舒貴妃心頭氣急,自先皇後死了二十年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這般放肆。
雲淺歌嗤笑一聲,眸子一冷,“我看誰敢。”
舒貴妃雖未坐上皇後之位,但在宮中地位位同皇後,被雲淺歌公然不給麵子,她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太子妃才放肆,公然反駁本宮,謀害睿王長子,拿你慎刑司受審,已給足了你麵子了。”舒貴妃冷冷的看向雲淺歌,目光宛若在看螻蟻。
雲淺歌看著高高在上的舒貴妃,暗想,今日舒貴妃底氣挺足的。
她的背後另有人,這麼一想,雲淺歌瞬間清明了。
高傲張狂看向舒貴妃,直接回懟,“舒貴妃,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本太子妃動手,你怕是忘了,我家殿下是嫡,我是太子正妻,你有什麼資格來審我。”
此言一出,屋內眾人臉色瞬間大變。
舒貴妃終究隻是貴妃,即便是代行中宮之事。
卻終究不是正宮。
確實沒有資格拿下雲淺歌這個太子妃。
“怎麼?你們幹嘛這麼吃驚,本太子妃又沒說錯。”
舒貴妃臉被氣得發白。
雲淺歌看著雲知雅那雙滿是恨意的眸子。
嘲諷一笑,“睿王妃,你可真蠢,未婚先孕,這個消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那一刻,孩子就注定活不下去,
我倒是真盼著你這個孩子能生下來,畢竟睿王身上帶著汙點對我來說總是一件喜事。”
“若非你給紮針,下藥,我怎會失去孩子。”雲知雅狠狠道,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有雲淺歌這般強詞奪理的人。
“下藥?藥方是經過太醫確認過的,至於九行針,不過是保胎之用。”明知雲知雅這個孩子不可能活下去,她怎會動手,又不是傻。
“趙太醫,讓太子妃清醒清醒。”
暗中趙免走出來,“是,太子妃的藥方確實有保胎之用,但睿王妃身體虛不受補,故此安胎藥成了打胎藥。”
“趙老頭,沒想到是你,看來你們今天是咬定我了。是嗎?”雲淺歌看著舒貴妃,神情平靜。
趙免出門,舒貴妃有恢複了之前的高高在上,“雲淺歌,你害本宮孫兒一條命,本宮今日拿你去慎刑司,已得陛下恩準。”
“原來是陛下準了的,不過,舒貴妃,你今日怎麼將我拿下,就會將我怎麼放出來,你信不信。”
看來她今日是難逃一劫了。
舒貴妃的背後是君文鴻,當今皇帝。
“來人,將太子妃帶回慎刑司。”
“不用,我自己走。”雲淺歌神秘一笑,跟著宮人走出睿王府,直接被一輛破爛馬車押著回宮。
晨陽等了一個時辰,卻等到雲淺歌謀害雲知雅的消息,急匆匆回了太子府。
但凡入慎刑司的都是犯大錯的宮人,九死一生,不死也會脫層皮,晨陽擔憂道,“殿下,要不要安排營救太子妃。”
“她有求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