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便已經傷痕累累。
愛是什麼？
林素然不知道，她隻知道即便自己傷心欲絕，也還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幸福，她不是他最好的選擇，她是一個隨時會消失的人，選擇她，原本就是一個錯誤。
既然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倒不如早一些做個了斷。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隻是利用？”蕭淩夜的聲音忽然有些悲涼，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素然的臉。
“沒錯。”林素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隻是這一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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