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零哪裏敢違背蕭淩夜的命令，那不是找死嘛，所以隻能繼續磨墨，她一晚上距離他最近的距離就是將磨好的墨汁送過去的時候。
可即便這樣的距離，她自信蕭淩夜肯定能夠聞到她身上那寒幽花淡淡的香氣，可他依舊沒有看她一眼。
從始至終，他就是把她當空氣一般。
甚至還是個會磨墨的空氣。
如今日上三竿，站了一整夜，磨了一整夜的墨，沈清零整個人都已經不好了，她的四肢幾乎都是僵硬的，磨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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