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他生活了上千年，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人生過那樣的心思。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受了主人的影響，斷情絕欲了，但自從見到黎菀的一刹那，尤其跟對方相處之後，就突然感受到了那股奇妙的情緒。

他知道現在自己跟主人還是心緒相連的，那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對黎菀有別樣的感情很有可能就是主人影響的。

盡管知道，他也不想做出任何反抗。

因為他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他也想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人。

沒錯，他們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