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和陳頂天從國風台球廳裏走出來,女老板的眼睛裏充滿了對陳頂天的仰慕。
“陳先生球技果然高超,要不下次......”
女老板話音未落,陳頂天打斷道:“我先回去了,你也請回吧。”
陳頂天不想把自己的時間多浪費一秒在女老板身上,反正賬已經全部收到,回宮家向宮天魁交代就行了。
女老板把車鑰匙拿出來,放在手裏晃了晃,邀請道:“陳先生,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麵對女老板瘋狂的主動示好,但是陳頂天完全不吃她這一套,冷漠的來一句:“不用。”
說完,陳頂天轉身離開,沒有隻言片語的廢話。
女老板噘著嘴,抱怨道:“哼,老娘對你這麼好,你也不說一聲謝謝,就這樣別的男人我都不願意搭理呢,瞧把你給能耐的!”
說完,女老猛地關上車門,離開國風台球廳。
可是這天,正好是宮天魁的大壽,宮家全家從上到下正在給宮天魁過大壽。
宮天魁穿著大紅色的過壽專用的衣服,坐在最中間,周圍所有人都向宮天魁表示祝福。
唯獨宮迎雪有些悶悶不樂,宮迎雪眉頭微蹙著,坐在最邊上,心裏似乎在念掛著什麼。
“陳頂天怎麼還不回來啊,出去要賬歸要賬,父親的大壽怎麼可以缺席呢。”
一旁的宮少成似乎發現宮迎雪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給老爺子敬一杯酒?該不會又在牽掛著你拿窩囊的男人吧?”宮少成嘲笑道。
“不準你這麼說他!”宮迎雪有些生氣。
宮天年給宮少成使了使眼色,示意讓宮少成給他倒酒。
宮天年舉起酒杯,向宮天魁表示祝福:“咱宮家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隻祝您老人家,壽比南山,身體健康!”
說著,宮天年頭一仰,幹掉了一整杯白酒。
這白酒可不是一般的白酒,是在西南最著名的釀酒師為宮家精心釀製的酒。
可以說是全世界限量,畢竟隻有這麼高貴的酒才能配的上宮家富有高貴的地位。
宮天年歎了一口氣,臉頰有些微紅,隻見宮天年幹完一整杯白酒,猛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宮家輝煌永世,隻可惜多了一個沒用的上門女婿,您過壽的大喜日子他都不來給您送點禮,表示祝福一下,你說這混賬東西還有什麼用?一點禮節都不懂!”
宮少成不但沒有勸宮天年少說兩句,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嗬嗬,送禮?就他那窮酸樣,能送的起什麼貴重的禮品啊?吃我們宮家用我們宮家的,這廢物依我看早點滾出宮家最好!”
宮迎雪實在接受不了這兩個家夥一直在嘲諷自己的男人。
雖說陳頂天是上門女婿,但再怎麼說陳頂天也是宮迎雪的男人,作為陳頂天的妻子怎麼可能會容忍他們這麼侮辱?
“夠了別說了!他要不是去幫我們宮家要賬去了,肯定會來的!”宮迎雪喊道。
宮天年冷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真不好意思,年紀大再喝點酒腦子有點糊塗,這廢物去要賬了,話說昨天還口出狂言,說一天時間就夠了,怎麼今天連他跟毛都沒看到啊?”
“汗,別提了,這廢物肯定沒要到賬,沒有臉踏進宮家的大門了!說不定這時候躲在哪個角落裏哭呢!”
宮天魁眉頭緊蹙,沉默不語,似乎在估計克製住自己的情緒。
正當這些人背著陳頂天一頓嘲諷一頓謾罵的時候。
門口的一個傭人連忙跑了過來,一臉著急的樣子,看起來像有急事要彙報一樣。
宮少成看著眼前這個傭人幾秒鐘沒憋出一句話,不禁不耐煩道:“什麼事,快說啊?嘴裏被屎堵上了?”
隻見那個傭人渾身上下顫抖著,支支吾吾說道:“陳......陳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