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終需惡人磨。”
李毅歎口氣，“哪有凡人做神仙。”
“不錯，惡人最怕比他還惡的人。”
是那中年漢子說話，他的聲音仍是充滿了滄桑的磁性。就連秦舒的表情就變了，有些迷離，有些崇拜，宛如看見心心念好久的男神，想去細看他，又怕玷汙了他的美麗。
李毅不滿的咳嗽兩聲，這才將秦舒從心情蕩漾中拉了回來。
她的小臉立馬就紅了，似乎很不好意思。
李毅白了她一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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