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宏遠一步跨到呂宗元的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易宏遠,呂宗遠差點嚇死了,還以為易宏遠是要來殺自己的,瞬間混身一緊,檔下一濕,流下一些不明的液體。
易宏遠聞到從呂宗元身上飄出來的味道,瞬間不好了,連忙後退幾步,拉開與呂宗元的距離。
再聽到忠叔的話,易宏遠不樂意了!
自己像是那麼嗜殺的人嗎?
難道自己動不動就殺人嗎?
還真把自己當成殺人狂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呂宗元還真信了易宏遠會殺他。
主要還是因為忠叔那一句大喊,讓易宏遠不要傷害他家的少爺。
“錢確實是好東西,但是我喜歡自已去掙!”
易宏遠心中一動,決定順著呂宗元的思路演下去,免得呂宗元回去之後,再找自己的麻煩。
他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
像呂宗元這樣的人,從小到大,幾乎沒有被人忤逆過,想要什麼有什麼,更別提今天被自已嚇到尿褲子了。
別說呂宗元了,就是自已,在遇到這種情況,回去之後,也會恨得要死。
而呂宗元有錢,有條件,他要是不報複自已才怪呢。
“我不殺你也不是不可以!”
易宏遠道。
“隻要你不殺我,一切都好說!”
呂宗元大喜,此時的呂宗元完全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低眉順眼,像是一隻受氣的小狗,現在易宏遠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沒有任何一點商量的餘地。
忠叔掙紮著站了起來,走到呂宗元的身邊,向易宏遠道:“隻要你今天不殺我們,想要多少錢,隨便你開!”
“我不要錢!”易宏遠可不傻,自已要是真的要錢,轉頭呂宗元向警察一報案,說自已搶劫傷人,那可是大罪啊,最少也得判個十幾年。
“那你想要什麼 ?”
忠叔問道。
他最怕易宏遠提出一些別的要求,不如要錢來得爽快。
易宏遠嗬嗬一笑,隨即抬手在呂宗元身上點了幾下,輸入一道元氣進入到呂宗元的體內。
呂宗元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鑽入到他的體內,這可把他給嚇壞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為了防止你回去之後找我麻煩,封了你一些穴道!”易宏遠平平淡淡地說道:“也沒有什麼,隻不過需要一個月來我這裏,讓我幫你重新梳理一下經脈,不然你會血脈倒流,嘗盡痛苦而死。”
“我想你可以嘗試一下!”
易宏遠隨即說道,再一次再呂宗元的身上點了幾下。
過了沒一會兒,呂宗元混身激烈的顫抖著,整個人像是篩子一樣,抖個不停,全身泛紅,像是煮熟的大蝦。
“啊!”
呂宗元的嘴裏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倒在地上,來回的打滾,沾染了一身的泥土。
“你對我家少爺做了什麼?”
忠叔忍著傷痛,走到呂宗元的身邊,想要安撫呂宗元,但是忠叔無論用盡什麼辦法,都無法讓呂宗元安靜下來,急得忠叔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把目光投向易宏遠。
“我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回去之後絕對不找你的麻煩,你還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隻是對你們的話不相信而已。”易宏遠冷笑一聲,伸手在呂宗元身上點了幾下,解去他身上的禁製。
呂宗元看著易宏遠的目光,就像是魔鬼。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易宏遠讓開道路,對呂宗元跟忠叔說道。
“真的!”
呂宗元有點不相信地看著易宏遠。
“如果你們不想走,就別走了!”
易宏遠轉身向家中走去,至於呂宗元與忠叔的反應,易宏遠不會再去管。
“走,快走!”
看到易宏遠真的轉身就走了,呂宗元那裏還敢呆在這裏。
在這裏丟了這麼大一個人,他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而且他對易宏遠內心充滿了害怕,害怕易宏遠改變主意,要把他永遠的留在這裏,到時候,他哭都沒有機會了。
“少爺!”
呂宗元與忠叔走了一段時間,確認易宏遠不會追過來,忠叔向呂宗元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個地方不舒服?”
“沒有感覺出來那個地方不舒服!”
呂宗元默默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情況,他確實沒有感覺到自已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但是剛剛血液倒流,如同燒紅的鋼刃一樣,在他的血管內刮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他絕對不想再嘗試一次。
“忠叔!”呂宗元害怕地叫了一聲忠叔:“現在怎麼辦?”
呂宗元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他完全失去了分寸,需要有人指導著,給他指明一個方向。
“少爺!”忠叔看了一眼呂宗元,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最主要的是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家主。然後找找醫生,看看能不能檢查出來,他在你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如果不能徹底解決你身上的問題,你將永遠受製於人。”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回去!”
呂宗元連忙說道。
“少爺,我們還是找一個代駕司機吧,我現在身受重傷,疼痛難忍,完全開不了車。”
忠叔一邊扣著胸口,一邊向呂宗元說著,同時他的嘴角開始泌出鮮血。
他之前一直在忍著,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與易宏遠碰撞了一掌,易宏遠一掌將他的內臟震傷,出現了破損。
如果不是忠叔常年習武,身體素強健,此時的忠叔早就死在當場了。
“好!”
呂宗元馬上拿出手機,叫了一個代駕,開著他們的車,把他們送到太安市的呂家。
到了呂家之後,忠叔與呂宗元馬上去找家主,呂向偉!
“你受傷了?”
看到忠叔一臉蒼白,胸襟前沾滿了血跡,呂向偉也是一驚,馬上站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何家的人幹的?”
“老爺,跟何家無關,卻也有關!”
忠叔捂著朐口苦笑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呂向偉聞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