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
何應堂也懵了!
看著何芷君,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何芷君扇了一耳光了!
“你為什麼又打我?”
何應堂很憤怒,很憋屈!
但是他又不敢還手!
“為什麼打你?”何芷君指著易宏遠,冷漠地說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吧,他是你的姐夫,你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一點。”
“大姐!”何應堂的眼都紅了!
第二次!
這是第二次了!
難道自已跟易宏遠犯衝嗎?
從小到大,唯一挨的兩耳光,全部都是因為易宏遠。
這個時候何應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為了我們何家著想!”何應堂大聲說道:“他不過是一個外人,而且他還在爺爺大壽的時候,對我們的客人動手。這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們何家?”
“夠了!”
何芷君等何應堂說完,才淡淡的低喝一聲。
聲音不大,卻有一股攝人心魄的威嚴!
“何家的麵子?”何芷君抬頭看了一眼自已這個弟弟:“他是我老公,也是我們何家的人。就算他再怎麼錯,也輪不到別人來說三道四。你是為了我們何家的麵子嗎?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已吧!”
“我...!”
何應堂的心思被何芷君戳穿,說不出話來。
“何大小姐!”
張百勝在旁邊聽得不樂意,張口道:“這就是你們何家的待客之道嗎?我身為你們何家的客人,在這裏被打了,你們就是這樣解決的?”
“那是你活該!”
何芷君冷冷地說道:“如果你不先挑釁我老公,你會被他打嗎?”
“行!”張百勝都快氣瘋了:“即然何大小姐這麼說,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等著我爸爸來上門討一個公道吧。”
“我們走!”
張百勝看出來了,何芷君不可能去處罰易宏遠的,轉身帶著自已的保鏢走了。
“大姐!”
何應堂看著張百勝帶著保鏢走了,向何芷君開口道:“你真要因為一個外人跟張家鬧翻嗎?誰都知道張名望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他有多麼護犢子,你不是不知道!因為一個衝喜的工具,值得嗎?”
“滾回去!”何芷君聽到何應堂開口說易宏遠是衝喜的工具,偷偷看了一眼易宏遠,看到易宏遠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內心鬆了一口氣,目光閃動著冷光,張嘴對何應堂吼道。
何應堂臉色越來越紅,看起來似乎都快要滴出血來。
何芷君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前,張口就是讓滾回去,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讓他對易宏遠的恨意更加的深了。
恨恨地看了一眼易宏遠,何應堂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乖乖的轉身滾回了大廳。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在何應堂走了之後,何芷君走到易宏遠麵前,向他說道:“對於我那個堂弟的話你別在意!”
“沒事!”
易宏遠擺了擺手:“我沒有生氣!他說的是實話,這些事情你知,我知,西寧市人的都知道,隻不過你的這個堂弟把話搬到台麵上說了。現在何老太爺的病情好了很多,我也得到了報酬,算得上是皆大歡喜吧。”
易宏遠的話讓何芷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隻能沉默以對!
“你放心!”易宏遠看到何芷君不說話,接著道:“我不會因為這件事糾纏你的,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跟你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光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看著何芷君嬌好的麵容,易宏遠內心歎了一口氣。
何芷君年輕,漂亮,身上更是一種特別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愛意。
在西寧市,何芷君可是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
聽說易宏遠嫁給何芷君的時候,西寧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把易宏遠視為仇人。
易宏遠也曾想過自已跟何芷君一輩子。
當然,易宏遠這個念頭隻是在自已的腦海裏轉了一圈,沒有說出來。
以他現在的身份跟地位,何芷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身份與家世的差距,就已經注定了。
如果不是為了給何老太爺衝喜,易宏遠連嫁給何芷君的機會都沒有。
“我爺爺讓我們進去!”
何芷君對於易宏遠的話,沒有任何的回應,隻是說了一句何老太爺讓他們進去,便直接轉身向大廳內走去。
易宏遠也沒有多想,跟著何芷君走入大廳內。
“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他隻是衝喜的工具嗎?怎麼感覺不像啊!”
“是啊!確實不像!”
在何芷君與易宏遠進入大廳之後,何家大院的賓客炸開了鍋,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剛剛何芷君出來,所有人都以為何芷君會找易宏遠的麻煩,可是他們都想錯了。
何芷君不但沒有找易宏遠的麻煩,反而把一切都給擔了下來,看樣子,甚至不惜與張家交惡。
這樣的態度可不像是一個衝喜工具。
“爺爺,他來了!”
何芷君走到何老太爺的身邊,乖巧地說道。
隻有在何老太爺的麵前,何芷君才會卸下自已的堅強,變得像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孩一樣。
“來了啊!”
何老太爺抬頭,向易宏遠說道。
“嗯!”
易宏遠微微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何老太爺的身體比剛醒來的時候好太多了,整個人紅光滿麵,完全看不出來前幾日還昏迷不醒。
“這一次真的多謝你,要不是你出手,我這條老命就要交還給閻王爺了!”
何老太爺衝易宏遠笑了一下。
“您太客氣了!”易宏遠道:“我也是機緣巧合而已,這說明您老人家命不該絕。您是一個有福之人!”
“這孩子會說話!”
何老太爺聽到易宏遠的話,很是高興,轉頭對自已的老友宋明揚說道。
宋明揚不關心這些,他隻關心易宏遠師承何人。
“你的醫術是哪裏學的?”
宋明揚向易宏遠問道。
易宏遠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宋明揚的話。
總不能自已現在所會的一切都是因為一場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