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易宏遠聽到這些話也許就算了。
家境不好,讓易宏遠很是有點自卑!
現在不一樣了,也許是受到夢之中之人的影響,也許是易宏遠覺得自已有本事,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忍受下去。
“給你們臉了?一個個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跑到我家裏來耍橫,誰給你們的勇氣!”
易宏遠的大舅本來就一肚子火,認為易宏遠忘恩負義,完全忘了之前是誰幫過他們了,聽到易宏遠的話,怒上心頭,拽起袖子就向易宏遠走了過去:“小王八犢子,你爸你媽沒有教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嗎?如果沒教的話,那就讓我來教教你!”
易宏遠的大舅走到易宏遠的麵前,抬手就是一耳光,向易宏遠臉上扇了過去。
易宏遠眸子是閃過一抹冷光,抬手抓住大舅扇過來的手臂,拿捏住他手腕,輕輕的用力,他大舅感覺自已的手腕你是被鉗子給夾住一樣,生疼不說,而且好像快要斷了!
“疼,疼,疼!”
他大舅身子彎了下去,看著像是跪在易宏遠麵前一樣。
“爸!”
大舅的兒子劉天寶,看到自已的老爹受了欺負,那裏還忍得住,嘴裏叫了一起,抬頭看了一眼易宏遠:“把我爸鬆開。”
一邊說著,一邊加速奔跑,在快跑到易宏遠身邊的時候,抬腳向易宏遠的肚子踹了過去。
這一腳又狠又毒,完全沒有把易宏遠當成是他們家的親戚。
“呯!”
易宏遠後發先製,直接一腳把劉天寶給踹了出去,一腳踹出去六七米遠,讓劉天寶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爹再不是人,也是我的長輩,我不能落人口實,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跟我動手,我打不死你!”
易宏遠輕輕一推,把他大舅推翻在地上,毫不客氣地喝斥道。
“兒子,兒子,你怎麼樣了?”
他大舅被推開,也顧不得自己手腕的疼痛,連滾帶爬的跑到自已的兒子的身邊,看著已經暈過去的兒子,感覺天都塌了下一,老淚縱橫,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嚎起來:“殺人了,殺人了,你們快報警,快報警。我要他以命抵命。”
“宏遠,你快跑吧!”
易宏遠的父親看到劉天寶一動不動,再聽到他大舅的喊聲,還真以為易宏遠一腳把劉天寶給踢死了,混身哆嗦著,顫顫微微地對易宏遠說道。
“爸,你這是幹什麼,他又沒死,隻不過是暈了過去!”
易宏遠哭笑不得地對父親說道。
同時,易宏遠的心裏也很感動,在這種情況下,父親想到的是讓自已逃跑。
如果自已剛剛那一腳真的把劉天寶給踢死了,這些憤怒的親戚會幹出什麼事情來,隻有天知道。
“沒死?”
易父看了一眼來在哭嚎的大舅,還是有點不相信地向易宏遠確認著。
“爸,真沒死!”
易宏遠苦笑著解釋。
他繼承了夢中之人一切記憶,繼承了他的醫術,修為,星象占卜,這一腳能不能把劉天寶給踢死,他心還能沒有數嗎。
果然,易宏遠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劉天寶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雙眼迷茫,顯然還沒有緩過神來,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
“兒啊,我的兒啊,你沒事就好!”
大舅看到自已的兒子沒事,最算是鬆了一口氣。
“唉喲,我肚子疼,我全身都疼!”劉天寶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往地一躺,開始撒潑打滾:“我要住院,我要他陪我錢。”
大舅看到自已兒子的舉動也是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走到易宏遠麵前:“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說怎麼辦吧?”
“要是不能讓我滿意,我就報警讓警察來抓你,讓你做個十年八年的牢。”
易宏遠想笑,說的好像警察局跟判院是他家開的一樣,他想怎麼判易宏遠的罪就怎麼判易宏遠的罪。
“你報警抓我去坐牢吧,我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
易宏遠深深的知道,這群親戚就是一群吸血鬼,根本就沒個夠,你給了他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當他們嘗到甜頭的時候,他們就會像吸血螞蝗一樣,沾附在你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好,那你就等著坐牢吧!”
大舅愣了一下,恨恨地看著易宏遠,見易宏遠的態度十分堅決,似乎是弄不到錢,便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這是怎麼回事?”
何芷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看到自已讓易宏遠暫住的房子前圍滿了人,麵色不由得有一點不悅。
這個房子雖然說要送給易宏遠,當做是對易宏遠的被償,但是現在自已還沒有告訴易宏遠,這個房子還屬於自已。
在這種情況下,易宏遠竟然叫來這麼多人。
“你老公打人了!”
看到何芷君,易宏遠大舅的眼前一亮,馬上跑了過來,向何芷君憤憤不平地說道:“他把我兒子打傷了,如果你們不賠錢的話,我就報警把他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們何家的臉麵重不重要。何家的女婿被抓到警察局,在西寧市一定是一個火爆的新聞。”
“這件事跟你無關,你不用管!”
易宏遠向何芷君說道。
何芷君沒有說話,而是走到自已的房子裏看了一眼,然後臉色鐵青地走了出來,走到易宏遠大舅的麵前,道:“你想要多少錢?”
“十萬!”
易宏遠大舅想也不想就張口說道。
“不行,必須得二十萬!”
躺在地上正在哼哼唧唧地劉天寶抬頭惡狠狠地說道。
他心裏不平衡了!
憑什麼易宏遠能被何家給選上,被何芷君娶回去,成為何家的女婿,難道就因為窮嗎?
劉天寶嫉妒是很正常的。
何芷君是西寧幾乎所有男人的女神,現在卻成為易宏遠的老婆,在無形之中,易宏遠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男性同胞,恨不得殺了易宏遠,以身代之。
“可以!”
何芷君想也不想就輕易答應下來。
看到何芷君這麼容易就答應下來,劉天寶跟他的父親覺得要少了,自已應該多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