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立刻吸吸鼻子,迅速的把眼淚擦幹。
護士這才推著她去追。
結果,她們才剛走出幾步,厲治已經上了莫聰畢恭畢敬打開的車。
林溪立刻心裏一個抽疼,忍不住的揮著手,大聲喊道:“治哥哥,治哥哥,我是林溪,是林溪啊!”
可是,她的聲音隻能在空氣裏回蕩。因為,厲治上了車後,就絕塵而去。
林溪隻好看著遠去的車子,哭的不能自已!
護士見狀,不由也跟著她心酸起來,盡管,她不知道,林溪和那個男人到底有怎樣的故事,可是,她見林溪那激動又心酸不已的樣子,就明白,那個離開的男人,一定是林溪的最愛。
都是女人,她又怎能不懂!
當即,護士妹妹就勸慰林溪道:“姐姐,不哭了。沒事的,如果你們有緣,一定還會遇上。再說,你在這裏能遇見他,說明他或許就在這個城市裏呢。遲早有一天,命運又會安排你們相遇。”
林溪隻好心酸無奈的望著那個再也看不見的車影,兀自神傷,心裏黯然一片。
而賈玉楓見輸血後的女兒終於安然入睡了,他心裏不由大氣出了兩口。
但是,他還是端詳著她那張精致無比、猶如天使般的小臉思忖,道腹誹:“小討債鬼,你究竟是誰的種呢?你怎麼一生下來就這樣折騰我?你可千萬要爭氣,要好好的活下來,不然,你對不起我這個假爸爸。”
這時,他的電話卻響了,是方子柔打過來的,他趕緊接聽。
方子柔嬌滴滴的在電話裏抱怨道:“玉楓哥哥,天又黑了,你今晚難道還要守在醫院過夜嗎?”
賈玉楓立刻撓撓頭:“那有什麼辦法?我也想你,可是無奈分身乏術啊!”
方子柔立刻嬌嗔:“我不管,我已經差不多三十多個小時沒見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回來陪陪我?”
“寶貝,你講點道理好不好,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走呢?”
“我也需要你呀!我這身子,可是為你遭的罪。你那冰美人可不是為你生孩子呀!”
“子柔,不要說,要是被我媽知道,天都會垮的。”賈玉楓不由後怕的說。
“垮就垮吧,多一個人知道,我們的陣營就強大點,說不清你媽會幫我們出不少點子呢?你不就是想多在那女人身上拿回些東西嗎?人多力量大,我們三人勁往一處使,說不清就讓那女人淨身出戶了呢?”方子柔滿臉歹毒道。
賈玉楓一聽,立刻倒吸一口涼氣說:“乖乖,你不要胡說八道。房子是人家親爹給買的,車子也是人家老子給買的,我們憑什麼讓人家淨身出戶?”
“就憑他生了一個和你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他們這些大門大戶的人家,最愛麵子,特別是你那冰美人,要是知道她的孩子和你沒有絲毫關係,她還不得臊死,哪裏還有臉麵和你爭房產。再說,她娘老子動動手指頭,她就可以又住豪宅了,她給你戴了這麼大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還有臉和你爭嗎?”方子柔居然恬不知恥,理直氣壯的說。
這時,賈玉楓的媽正好端著一碗雞湯走到門口,聽見這個,她不由一個驚懼,就像平地驚雷一樣,立刻石化在那裏,滿臉震驚的問:“什麼,你說什麼——”
方子柔一下子傻了眼,隨即,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思忖一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事情全部告訴給了賈玉楓的媽。
方子柔心裏盤算著,正好以此為契機,讓賈玉楓和林溪離婚,她好取而代之。
方子柔比誰都清楚,雖然,她長的漂亮,但是,要在這座繁華的都市裏找一個像賈玉楓這樣帥氣有事業,如今還有房有車的男人,畢竟也不容易。
而賈玉楓媽聽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中的雞湯也不由就滑落了下去,摔的、濺的到處都是,頓時滿地狼藉。
隨即,她眼裏滑過一道狠戾,牙齒一咬,惡狠狠的說:“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給我兒子戴那麼大頂帽子,看我怎樣滅了她?”
說完,她就怒然的給賈玉楓打了個電話過去。
賈玉楓已經從電話知道到事情敗露,再也瞞不過他媽了,就立刻找了個沒人地方接起電話。
他媽那聲音立刻傳了過來道:“玉楓,你個傻子,找個女人,把你的頭頂綠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你還護著她。不行,玉楓,我們不能吃癟,趁這機會,我們一定讓那女人把她的房子、車子弄到你名下。哼!這虧不能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