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事情搞定了,老板你可以過來了。”
女人掛了電話不屑的看了男人一眼。
“還真以為所有女人都這麼傻啊,我看你這樣的就是死一萬遍也不夠的,活該。”
說完她就換上了之前的衣服,剛走出來就聽見了敲門聲。
唐毅和禮伯走了進來。
男人上身赤裸,雙手已經被綁在身後了,嘴巴也被毛巾給堵住了。
禮伯看了他一眼。
“王老板,許久不見,想不到你現在竟然在做這樣的生意啊。”
禮伯把他嘴裏的毛巾拿了出來,剛拿下來他就開始坡口大罵。
“你們長本事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在我的地盤還敢撒野?”
唐毅不以為意。
“這是你的地盤嗎,那酒吧的老板我也沒見寫上你的名字啊,你跟我大呼小叫什麼啊?”
王老板上下打量了唐毅一眼,認為隻是一個黃毛小子,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你一個臭小子在這跟我說什麼啊,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勸你們趕緊把我給放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禮伯抬手就是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他的左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是什麼人嗎?”
禮伯做事很有分寸,王老板說話稍微不客氣,他就立馬動手,還沒等唐毅介紹自己的身份,他就先說了。
“這位少爺的父親是唐雲,我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王老板整張臉都綠了,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是我狗眼看人低,不知道唐家的少爺今天竟然過來這裏了,實在是有些冒犯。”
唐毅早就看慣了這些人的性格,對他很是不屑。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帶了一個女人到這裏?”
王老板微微一怔,眼珠子快速的轉了一下。
“沒有,前天晚上我根本就沒來酒吧裏。”
唐毅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你最好對我誠實一點,我再問你一次,前天晚上是不是帶了一個女人來這裏,名字叫做張明月?”
受到了恐嚇之後,王老板才慢吞吞的點了點頭。
“是,不知她和少爺是什麼關係?”
唐毅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這你沒有資格知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你這麼喜歡做這種生意,那我就讓你好好的嘗試一下,找人把他送到境外去吧,反正有的人是男女通吃,做這種虧心買賣,你早該下地獄了。”
王老板聽到之後嚇得不輕,一直在求饒。
“少爺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她的身份,實在不行我現在就把她給帶回來,您看行不行?”
唐毅冷哼了一聲。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這種小事還用不著讓你來幫忙,讓你死真的太便宜你了,這些姑娘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讓你給碰到,還有這個酒吧裏的所有人都該受到同樣的懲罰,禮伯,找人把這酒店給我砸了!”
禮伯微微點頭。
“好,我馬上去辦。”
王老板意識到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就是求饒也沒什麼用,他要是被送到了境外估計也活不長,要是碰到了自己的死對頭,那肯定會下死手,現在最起碼是知道了唐毅的真實身份,王老板的背後還有無數人。
禮伯出去之後就找人砸了這間酒店,正當老板破口大罵的時候唐毅出現。
“這間酒吧到底做著什麼樣的虧心買賣,應該不用我再重複一遍了吧,酒店砸了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我會給你一筆賠償,從此之後你不能再任何一個地方開酒吧,如果被我發現,那可沒有賠償這回事了,相反的,你還得給我賠償,明白了嗎?”
酒吧老板一頭霧水,看著眼前的年輕人,認為他是喝醉酒了在吹牛。
“你以為你是誰啊,要再這麼說我就喊保安過來把你給攆走了,真是晦氣,這些人都是誰啊,趕緊給我停手!”
禮伯走了過來拿出了一份合同。
“這是合同,你現在可以簽約,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不簽的話那一分錢都得不到,還有你酒吧裏的所有工作人員可都已經走了,另外我這邊已經獲得了所有的證據,關於境外一事,王老板也已經繩之以法,你是打算隱瞞事實還是跟他一樣的下場,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選擇吧?”
老板微微一怔,看得出他們不是在看玩笑,就趕緊簽了字拿著錢走人。
另一邊,禮伯也已經派人把她給接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張明月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精神還有些不振,臉色蒼白,身上還有多出淤青。
唐毅看到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為什麼變成這樣?”
他忍不出開口。
張明月看到唐毅之後嚇了一大跳,接著就開始後退,雙手護住自己的臉。
“別過來,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唐毅愣了一下。
“你不記得我了嗎?”
張明月才慢慢的放下手,看了唐毅幾眼,眼神依然迷茫。
“你是誰,能不能放我回家,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說完她就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禮伯走了過來。
“她確實有問題,在當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而且酒裏還做了手腳,再加上第二天受了大量的刺激,所以大腦錯亂,大部分的記憶都已經消失了,估計這些記憶也不能再回來了,她失憶了,這從某些方麵應該是個好事,少爺您覺得呢?”
唐毅歎了口氣。
他已經放下了這段感情,雖然對張明月有恨意,但他知道張明月不過是被自己的母親給折磨成今天這樣的,她失憶或許也是個好事。
“把她送回去吧,以後怎樣都跟我無關。”
“是。”
送回去的時候張母看到女兒變成這個樣子有些意外,接觸之後才知道她是失憶了,語氣也有些哽咽。
“少爺,您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曾經是我的東西,別人就不能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