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啊?這位宋懷妍設計師可是秦總的女朋友啊,她應該更有實力的。”
“是啊,我們總裁的眼光可不是差的啊!”
陳大力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這不就是明擺著宋懷妍是靠著秦紀暉的身份麼?
“原來是秦總的未婚妻啊,怪不得,反正我就要你負責,不然不成。”他指著宋懷寧說道。
宋懷寧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伸出手,“好的,陳先生,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終於皆大歡喜,殊不知這一幕被人群之後的秦紀暉盡收眼底,他不禁唇角輕扯,緊皺的眉頭有了片刻的舒緩,“宋懷寧,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宋懷妍站在一邊,麵露困窘,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宋懷寧這次回來是有備而來。
她還以為掀不起什麼浪花呢!
好,很好!
宋懷妍掩飾著剛才的尷尬,看著宋懷寧也是充滿笑意,自嘲道,“看來還是我專業水平不夠啊!”
宋懷寧不可置否的點點頭,“說的不錯,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說完,宋懷寧就走了,留下宋懷妍一個人站在原地,滿心不甘。
設計總監的辦公室是獨立的,宋懷寧的心裏鬆了一口氣,不然真的不知道在大庭廣眾之下,怎麼去和那些流言蜚語去相處。
有了叮叮咚咚之後,她也開始變得越發堅強起來,但是這些麻煩本可以是避免的。
不一會兒,辦公室傳來了敲門聲。
宋懷寧映入眼簾的就是剛才替自己解圍的那個男生。
看起來歲數不大,應該是剛畢業的模樣。
宋懷寧站起來,帶著微笑:“剛才多謝你提醒我,不然我的處境會變得很尷尬。”
男生搖搖頭,帶著欽佩,“沒有,這是舉手之勞而已,對了,我是陸海峰,剛來的畢業生,現在是你的助理,你叫我海峰就好了。”
原來如此,宋懷寧對他不禁有些好感了,“嗯,好,我明白了。”
陸海峰笑了笑,然後就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宋懷寧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文件,才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當中去。
一天的工作很快已經到了尾聲,然而宋懷寧卻是一整天都在辦公室,如果不是陸海峰替她買了午餐,估計她自己又給忙忘記了。
秦氏集團,覆蓋麵廣泛,錯綜複雜,在設計圈內的名聲也是響當當的存在。
宋懷寧本來可以在國外發展的很好,但是由於兩個孩子的緣故,和秦紀暉當時翻天覆地的追蹤,她放棄了許多機會 。
後來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在現有設計工作上,一直在勤懇地在學習專業知識,直到後來孩子大了,她的設計作品才慢慢的顯露出來。
這些都是秦紀暉後來才查到的,她的筆名也很奇特,叫做叮咚。
當然了,對於秦紀暉來說是非常奇特的,畢竟他完全不知道宋叮叮和宋咚咚的存在。
公寓內。
宋叮叮看著照片出了神。
秦昱宸走過來,帶著討好的語氣看著這位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想宋咚咚了?”
宋叮叮毫不猶豫的點了頭:“是啊,你在我家裏都呆了好幾天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去啊?你的爹地怎麼還不找你啊?”
秦昱宸委屈的說道:“那媽咪也沒有發現啊,你說爹地是不是像媽媽一樣認錯了?”
兩個小家夥坐在對麵,像照鏡子一樣看著對方。
“為什麼我們都長得這麼像啊,你真的沒有媽咪麼?”
秦昱宸搖著頭:“媽咪不是在門外麼?”
宋叮叮生氣了:“哼,我媽咪才不是你媽咪呢。”
“你沒有爹地,我沒有媽咪,我們不是正好麼?這樣的話,你就有爹地了,我就有媽咪了呀!”
這麼一說,宋叮叮也覺得沒錯,可還是搖了搖頭,“哼,我可不管你了,你趕緊走,我還是想要我弟弟回來。”
秦昱宸有些失落,徑直走到一邊。
外麵的宋懷寧聽到屋內的動靜也走進來,看著兩個小家夥在各玩各的,這才是又關了門。
上一次秦瀟宇交給她的設計任務還沒有完成,但現在她還沒有什麼思路。
秦昱宸探出來小腦袋:“媽咪,我想去超市買點吃的。”
原來是“咚咚”饞嘴了,既然眼下她也沒有什麼設計靈感,那還不如出去逛街呢!
不過剛剛下班前,公司通知明天會有所調整,應該要休息一天,所以今天晚上就帶著叮叮咚咚一起睡吧,“明天去好不好?媽咪有一整天的時間哦!”
“好吧。”秦昱宸有些失落,不過知道媽咪明天有一整天時間可以陪自己的時候,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好了。
第二天一早,宋懷寧就收到了程鈺的短信。
“我聽說一位老藝術家手裏有一塊玉,我去看一看,是不是我遺落的那一塊。”
“嗯,好,路上注意安全。”宋懷寧看著窗外掛掉了電話。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宋懷寧歎了口氣,希望這一次程鈺能夠完成自己的願望。
大概在十年前,程鈺因為要撿她的玉佩而不幸溺水,在水裏掙紮的那一瞬間,看見那張模糊的臉,那個時候的她在生死邊緣徘徊,男人脖子上掛的吊墜也早就被水流衝散,記憶中的男人握著玉佩使勁的帶她往上遊。
後來死裏逃生的她,想要去報答恩人,順便拿回自己的吊墜,但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於是她隻好去描繪那個玉佩的形狀,因為這是她的外婆最後留給她的遺物。
也許當初有什麼誤會,不然那個男人拿著它有什麼用呢?
很多年後,程鈺一直以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在各種圈子裏都發了吊墜圖片,希望誰看見的話,能夠給她帶個信。
那隻玉佩是外婆年輕時候特意設計的,所以與眾不同。
後來,程鈺在別的店裏也找到了一些相似的,索性她也順便買回去了。
這一次雖然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但是無論如何程鈺都不會放棄的,這似乎也成為了她的一種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