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言風想讓她的負罪感輕一些，道：“抓到道長之後，讓你處置他怎麼樣？你不是有很多藥嗎？不如讓他後悔做這些事？”
“我像是那種惡毒的人嗎？”
盛晚知不滿的抬頭瞪著他。
殷言風摸摸她的後腦勺，目光溫柔，“不是，但我知道你會拿漁網網住人，還切片。”
盛晚知捶了他一下，道：“其實他們沒有感受痛苦的離開也挺好的。”
就如殷言風所說，道長給的藥，哪怕她把那些孩子救回來了，他們的身體恐怕都已經有不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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