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蘇雪風心狠手辣,你確定你這個方法能行?”
“是啊,這樣的蠻狠之人,你用這個方法沒用!”
“我也感覺這個方法不妥,我們還是逃吧。”
一道道吵嚷之聲再次響起。
若是對付尋常家族,利用輿論之力,或許還有點用,可是蘇雪風上來拳打柳家子弟,腳踩平陽城衛,就連周亞北這樣的公子哥都不放在眼裏,用輿論導向這個方法無疑是在鬧著玩的。
柳賀海此時聽到這,雙眉也是止不住的聚攏在一起。
“如月,這個方法是不是......”
他也不想質疑柳如月的方法,可正如柳家嫡親所說的那般,這次他們的對手太過毒辣。
“爺爺,放心,這個方法絕對沒有問題,隻是,我們還需要兩個幫手。”柳如月目露堅定,嘴角淺笑。
兩個幫手?
柳家嫡親再次陷入疑惑之中,望向柳如月的時候,目光皆是不解之色。
他們柳家在平陽市唯一可用的隻有平陽市城衛王金軍,而現在的王金軍被打的跟死狗一樣。
至於其他靠山,他們柳家可是真心沒有。
若是有,他們也不至於陷入如此發愁的地步。
察覺出他們疑惑之色,柳如月笑吟吟的再次說道,“爺爺,難道你忘了周家?”
“周家?”
柳賀海盯著柳如月更加不解,“你說的是周亞北的周家?”
“對!就是他們家族!”
柳如月肯定道。
隻是她這話一出,瞬間又引起了柳家嫡親的冷嘲熱諷。
“柳如月,我看你是真心希望我們柳家敗了!”
“就是,那周亞北在我們柳家門口被蘇雪風削去十個手指頭,他們不找我們麻煩已經不錯,現在會來幫助我們?”
“對啊,再說了,那周家就算幫助我們柳家,但那是蘇雪風是少帥,他們周家有幾個膽量敢招惹?”
周家在平陽市是有地位,可這也是看跟誰比,若是跟蘇雪風相比,那無疑是在小巫遇大巫。
“各位,若這周家不知道蘇雪風的手段呢?”柳如月再次淺淺笑道。
聽聞這話,柳家嫡親恍然大悟。
蘇雪風凶殘的一幕隻有他們柳家人知道,周家可是不知道這些。
到時,周家要是對蘇雪風出手,那絕對是凶殘至極。
周亞北可是周家嫡子,當眾削去人家十根手指,這無疑是在打臉他們周家。
在平陽市,周家心高氣傲,豈能咽下這口惡氣?
“那第二個幫手是誰?”
柳賀海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
柳周兩家聯手,確實能夠稍微穩住陣腳,可若是僅僅憑借著這個,就想保住柳家,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聽聞這話,柳家嫡親們目光全都再次聚焦在柳如月身上。
見此。
柳如月也是微微一笑,紅唇開合,輕輕吐出三字,“泣血堂!”
“那是什麼地方,我咋沒聽說過?”
“就是,都什麼時候了,不要開玩笑啊!”
柳家子弟中,議論聲再次響起。
“開玩笑?我可不會。”
柳如月微微搖頭,笑吟吟道。
隻是在說話的時候,一道清風吹過,蕩起她遮擋臉頰的秀發,閃露出紅腫醒目的斑跡。
她取出一枚徽章,徽章上有一副團,一把鋒利的匕首,尖端正滴落著一滴刺眼的鮮血。
“泣血堂?!傳說居然是真的!”
柳賀海驚呼一聲,接過徽章反複觀看,作為柳家族長他的消息要靈通不少,但也隻是聽過泣血堂的傳說,他一直以為那隻是一個傳說而已。
看到老爺子的表現,柳家子弟這才意識到,真的有這麼一個組織存在。
傳說泣血堂,平陽市的一個地下組織。
當初平陽市還是小小城池之時,泣血堂就早已存在。
這些年,日月交替,光陰流轉,平陽市家族起起落落,但是這個泣血堂還是依舊存在。
它就像是一個常青樹一樣,生長在平陽市的陰暗之地,往日裏見不到,但卻又是真實存在。
隻是,這一次蘇雪風是前來尋找他們柳家的麻煩,泣血堂怎麼可能會出手幫忙。
柳如月再次爆料道:“周亞北雖是周家的子弟,但是與泣血堂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尤其我收到情報,周亞北可是泣血堂青木堂堂主的幹兒子。幹兒子被人削去手指頭,以青木堂堂主的脾氣,豈會這麼容易的放過?”
“可是,我們都不與那泣血堂人有交集,如何聯係他們呢?如何說服他們呢?”
此話一出,柳家嫡親們再次陷入沉思。
光憑借著眼前這番說辭,想要說動泣血堂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能夠拿出更有力的證據出來。
可是蘇雪風才踏入平陽市,隻對他們柳家動手,並沒有傷到泣血堂一絲一毫,現在去勸說,顯然是太難了。
“說服他們很簡單,隻需一句話即可。”
柳如月信心滿滿道。
“一句話?”
柳家嫡親再次發怔,目露不解之色。
一句話就像說動泣血堂,這無疑是在做夢啊。
“如月,現在可是柳家生死存亡之際,你別跟我們開玩笑了。”
“是啊,如月,你就算不幫我們,也當幫助爺爺他老人家。”
“如月,一句話想說動泣血堂,這也太扯了。”
麵對柳家嫡親七嘴八舌的吵擾之聲,柳如月仿佛早已預料道,從懷中口袋裏抽出一張折疊紙,輕輕的在眾人麵前打開,驀然間一行醒目小字出現。
“蘇雪風要殺周亞北!”